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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光著膀子在雪地裡打鬧的周家倆兄弟,此時已經停止了喧囂,躺在雪地裡一動不動,甚至我喊了他們好幾聲都沒有絲毫動靜。
我小心的走了上去,卻看到他們(裸o)在外面的面板已經被凍成了絳紫色,我踢了踢他們的手,他們的(身shen)體已經硬得跟冰塊一樣在這不到半小時的工夫裡,他們已經被活活凍死了!
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因為我發現,此時他們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們的眼睛大大地睜開著看向天空,他們彷彿沒有感覺到寒冷所帶來的痛苦,就這麼安詳地凍死在了雪地中
我的腦袋一下子懵了,這好好地兩個人,怎麼能夠說死就死了?而且就死在門前,死得無聲無息!
“我的孩子啊!”
在我(身shen)後,我聽到了來自周世恭的哀嚎聲,看著已經凍死在雪地裡的周宇周恆倆兄弟,周世恭的臉上一時老淚縱橫,他踉踉蹌蹌地從屋子裡跑了出來,下臺階的時候腳一個踏空,狠狠地摔在了雪地裡。
周世恭的(身shen)體因為悲痛而劇烈顫抖著,周宇周恆雖然不是他的親兒子,但他卻看得比親兒子還重,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不言而喻。
周世恭這一刻已經慌了神,他甚至忘了從地上站起來,而是用雙手扒著雪地朝著二人的屍體爬來,他使勁地搖晃著二人已經成冰棒的屍體,在始終沒有得到二人的任何回應後,他的哭嚎聲傳遍了整個新木村。
村子裡的村民被周世恭的哭嚎聲吸引了過來,當看到周宇和周恆二人躺在雪地上的屍體後,一個個面面相覷。
許多的村民開始自發幫忙,在一陣惋惜聲與害怕聲中,將二人的屍體抬回了屋裡,有的人打電話給臨近鎮子的棺材店訂購棺材,有的人則安慰著哭得幾乎要昏厥的周世恭。
所有村民都進了周世恭的屋子裡,在這片皚皚雪地上,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的眉頭深深皺起,馮松的鬼魂每殺一個人,都會在他的(身shen)邊留下一個木偶,可眼下週宇周恆二人死了,而在周圍,我並沒有看到任何木偶的(身shen)影。
好一會,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個由周宇周恆二人堆起來的雪人(身shen)上,我從地上撿起了之前他們用的鏟子,重重地朝著雪人(身shen)上砸了下去。
咔擦!
雪人立即被我鏟開了一道長長的裂痕,緊接著,上面的冰雪開始從兩側坍塌開來,在那已經不成形的雪堆裡,兩個半米高的木偶正杵在那兒,渾(身shen)沾滿了雪水。
我把這兩個木偶從雪裡拿了出來,放在手裡仔細端詳著。
與之前從章家以及陳道士箱子裡的木偶一樣,這兩個木偶臉上畫著的也都是京劇中特有的臉譜。其中一個是穿著儒袍的素臉小生,一個是(身shen)披鎧甲的紅臉武生。
倆個木偶被我用提線提起,它們的(身shen)體開始在寒風裡搖晃起來,一片片雪屑從(身shen)上剝落,而在這個時候,倆木偶的腦袋忽然半仰了起來,抬頭看向了我
周家的倆個孩子死了,這也就意味著,當初打死馮松的八戶人家,如今每一戶都有人死在了他的手中。
那麼接下來,馮松的鬼魂究竟又想幹什麼?他是否會因為鬼怨太深,而繼續對這八戶人家裡剩下的人繼續出手,還是就此偃旗息鼓?
可我想著想著,一種隱隱的不安忽然湧上了我的心頭,陳道士當時跟我說的那些話,再一次迴響在了我的腦海中。
“杜明,我知道你有一些本事,可你終究只是一個過客,還是早(日ri)離開吧。不要再在這件事(情qg)上追查下去了,更不要去招惹那個隱藏在暗中的鬼,免得招來橫禍,客死他鄉啊”
陳道士與那八家人並沒有任何的關係,他所做的,只是幫他們家死去的人超度亡魂,卻也因此遭來劫數,慘死井中。
而現在,我這個小道士也有意無意地被捲入了這場是非中,那麼馮松的鬼魂如果再出手的話,他的下一個目標會不會就是我??
想到這兒,我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隨後將這兩隻木偶遠遠地丟到了田野裡,返回了周世恭的家裡。
原本(熱re)(熱re)鬧鬧的一家,眨眼間就只剩下了周世恭這麼一個孤家寡人,任誰都接受不了這種打擊,周世恭當場高血壓復發直(挺tg)(挺tg)地倒在了地上,隨後被幾個好心的村民急匆匆的送去了村子診所裡。
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