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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案子我在星沙縣逗留了差不多十天時間,時間也已經到了年關,當我打算坐火車回晴水縣時,正巧趕上了人擠人的大(春c混)運,火車站買票的乘客排成了長龍,無奈下花高價在黃牛黨手裡買了張前往晴水縣的坐票。
自從被周蘭帶入鬼間後,短短二十天的時間裡,發生的事(情qg)實在太多,喜怒不定的沈長秋,冷漠殘忍的沈冰瑤,被帶去承緣寺的許倩的骨灰,神秘莫測的(陰y)棺門,以及新木村的殺人木偶
許多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歷到的古怪事(情qg),卻被我在二十天裡都經歷了個遍,不(禁j)感慨人生無常。
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後,閒來無事中,我拿出了沈長秋留給我的降魔杵。
這降魔杵通體純銀,因為氧化的緣故,通體泛著一絲黑色的色澤,而降魔杵的刻有三面相,一面為人,一面為鬼,一面為佛,中間則鏤刻有一道道古怪的符文,而末端則是一柄鋒利尖銳的三菱尖刺。
沈長秋從來沒有告訴過我這根降魔杵究竟有什麼特殊用處,只是在臨死之前將它匆匆交到了我的手中。而這根降魔杵在我的手中,似乎根本就沒有發揮出它(身shen)為法器應有的作用,在很多時候,我都是將它當成一根尋常的鐵棍在使用。
而讓我更加不解的是,降魔杵是佛家法器,而沈長秋是道家人,他為什麼會將降魔杵作為貼(身shen)法器呢?
就在我對著降魔杵萬分不解的時候,有兩個小夥子來到了我的座位旁,低著頭看著我。
這倆小夥子看上去一副民工模樣,站在我左邊的那個臉型瘦削,(身shen)穿著一件破舊的棉襖,衣服上面還沾著一些黑色以及灰色的泥灰,另外一個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長得高高大大的,穿著一(身shen)軍大衣牛仔褲。他們的頭髮似乎很久沒洗了一樣,亂糟糟的散發著一股怪異的味道,而在他們的背後,還揹著一個一尺寬四尺長的木盒子。
“小哥,可以把你手裡的這根降魔杵借我們看看不?”
當我抬頭看向他倆人時,那個穿軍大衣的小夥子伸出了手,朝我說道。
降魔杵雖然是法器,但與此同時,它也是一件銀器,在尋常人眼裡也算的上是貴重物品了,而現在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卻伸手朝我要,我直接選擇了拒絕。
我搖了搖頭,一臉警惕地看了一眼那人,連忙把降魔杵收了起來。
“小哥,看一眼就可以了,你放心,我們不是搶劫犯。”這時候,那個穿著棉襖的小夥也帶著一臉笑容朝我說道。
搶劫犯
這人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心裡立即一個打緊,以前我總在電視裡看到,每到(春c混)運時候就會有盜竊搶劫團伙流入車廂中,專門偷搶他人的貴重物品,難道這倆人是想打我降魔杵的主意?
我當即沒好氣地說道:“這東西沒什麼好看的,不借,你們可不可以走開點?”
聽著我這番毫不留(情qg)面的拒絕,那個穿棉襖的小夥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伸出手就要朝著自己(身shen)後的木盒子探去,卻被他的同伴給止住了。
軍大衣小夥搖了搖頭:“這裡人多,等會再說。”
隨後,軍大衣小夥便拉著那人朝著吸菸區走去,而在離開的過程中,那人還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絲敵意。
倆人走後,我長鬆了口氣,以前在野溝村裡的時候,總聽大人說外面的世界很亂,我還不以為然,可現在看來還真不是吹的。
“小夥子,財不露白啊,你被他們盯上了!”就在這個時候,坐在我旁邊的一個老人朝我這麼說道。
聽著這話,我又一次緊張了起來,連忙將手捂在了衣服裡的降魔杵上。
從通湖到鬼間,又從鬼間到新木村,隨後又來到了星沙縣,我本以為自己並沒有走太遠,可直到坐上火車我才發現,原來星沙縣距離晴水縣足足有一千五百里遠,我在早上出發,到達晴水縣需要一整天的時間。
因為那倆個小夥的緣故,這一路上,我都不敢打瞌睡,也不敢將手挪開降魔杵,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降魔杵就忽然不見了。
此時的我,儼然將那倆人當成了遊竄火車中的扒子手。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車程,等到凌晨三點鐘的時候,火車終於到了晴水縣的站口,我長鬆了口氣,匆忙下了火車,當我走下月臺時,回頭看了一眼車廂裡,卻看到那倆人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我的(身shen)上。
我(身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