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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德祖師在歸天前雖然讓我成為承緣寺俗家弟子,可我的根本目的是為了修行佛法救贖自(身shen),我雖然(身shen)在修佛,可心中無佛,卻也註定了我無法與佛結緣,註定無緣極樂。
為此,我在佛門的修行僅僅只持續了七天,當我常伴青燈古佛下第一次感受到有佛力在我體內湧動時,我便放下了經文,向一凡方丈提出了辭呈。
如今,我在承緣寺已經停留了太長的時間,當初鬼墓門孫元朱巒對我的邀請,如今已經耽擱得太久。
在臨別時,我前去了一趟天玄觀,向冉天成和巫守恆表示了自己對他們的由衷感謝,並且向他們拜別。
沈冰瑤如今已經從玄冰寒潭中離開,如今距離她來到天玄觀已經過去了十天,可在這十天裡,她的容顏靜好依舊,並不曾因為離開了我的純陽之血再入腐朽。
猶如初見時一般,當我再看到沈冰瑤時,她的臉孔如冰般冷漠,甚至於從佛堂走過時,她的目光不曾再往我(身shen)上停留一秒,彷彿我已經成為了陌生人。
而唯一與過往的不同,沈冰瑤那件一直不曾變過的天藍色裙子,如今已經為一件藍色道袍所取代,長長的頭髮也已經盤起,冷豔之中多了一絲樸素。
看著沈冰瑤從我面前經過,我看著她好幾次都想著要說些什麼,可我好幾次張口,卻又將話吞回了喉,畢竟與我沈冰瑤的關係,已經與往(日ri)不同。
“緣有盡時,杜明,你也別再多做悵惘了,該來的終究要來,該走的也終究會走。”
當我的目光從沈冰瑤的(身shen)上挪開時,一旁的冉天成朝我這麼說道。
我點點頭:“那麼,接下來三年的時間裡,沈冰瑤就勞煩冉觀主您多加照顧了,等我的事(情qg)忙完,我會再來看看她。”
“放心,她選擇了寒潭,便是選擇了天玄觀,她肯穿上道袍,便意味著她成為觀中弟子,老朽一定會為她多加指點,以助她早(日ri)步入正途。”冉天成朝我如此說道。
透過這些天的接觸,冉天成是如何人我自然明白,關於沈冰瑤在這兒的生活其實我是不需要擔心的,我唯一擔心的是沈冰瑤是否會真會心甘(情qg)願地在這兒修行三年?
我不知道自己此時究竟是何種心(情qg),最終長嘆了一口氣,終究離開了天玄觀。
世界上很多的事(情qg),總是有著許多相似的巧合,當我回到承緣寺打點自己的行李準備離開時,許倩卻來到了我的房間。
許倩站在門口看著我,她彷彿有什麼心事一般,好幾次想要和我說些什麼,卻又一次次止住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活,有些疑惑的朝她問道:“怎麼了?”
許倩沒有回答,一枚拇指高的玉(身shen)佛此時出現在她的手中。
這枚玉(身shen)佛我是見過的,正是許倩的骨灰在佛力之中凝聚而成的佛舍利,並且與她自(身shen)一模一樣。只不過讓我奇怪的是,這顆佛舍利,此時卻是閃爍出了一抹微弱的金色佛光。這抹金色佛光我是見過的,當時濟德祖師歸位時,我也親眼目睹過。
可濟德祖師是修行千年的(肉rou)(身shen)佛,他(身shen)籠佛光並不奇怪。但許倩從開始到現在,她在承緣寺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五十來天,可她的舍利,怎麼會有佛光縈繞?
“杜明,我現在很困惑,一念一凡兩位高僧雖然佛法深厚,可他們仍舊凡胎,沒有和濟德祖師一樣坐(身shen)成佛,他們不可能將我塵封十三年的骨灰化為舍利,更不可能讓我的舍利散發出佛光我曾就此專程問過一凡高僧,可一凡告訴我,這是我冥冥之中的佛緣。”
許倩朝我這麼說著,眼神裡的困惑卻是再度加深了。
當初許倩的骨灰化為佛舍利,我因為與許倩重逢的喜悅並沒有太過在意,可許倩在過去的二十年歲月中,卻並不曾與僧佛有過任何往來,又是如何獲得如此大的造化?若是佛舍利並非由一念一凡二人的佛法凝聚而成,那麼它又是怎樣產生的?
被許倩這麼一說,我也微微皺起了眉頭,也越發覺得這件事(情qg)有蹊蹺。
此時,許倩再度開口了:“佛舍利,佛光我不知道這些對於我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可與你在寺中潛心修佛的這段(日ri)子,我總感覺佛門有著某種東西在冥冥之中等待著我,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我只知道,它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有如我的宿命。”
許倩的聲音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