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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困在這鬼墓之中的是法陣,既然是法陣,那麼就一定會有破解之道,只要我能找到破解之法,那麼,我便有機會從這不見天(日ri)的鬼墓之中逃離。
這法陣,就連謝正德這樣的存在都無法使用蠻力破開,我之前也嘗試了很多次。可結果卻被這法陣之中的光幕撞得遍體鱗傷,我仔細的回憶著之前學過的所有破陣之法,隨後緩緩展開了雙手。
我當即動用了水行術,大量的鮮血在我的控制下,源源不斷的從我(身shen)上那一道道裂痕與傷口中流淌而出。這些鮮血在我的控制下漂浮在了我的眼前,隨後緩緩匯聚,在我的眼前逐漸凝結出一道道鮮血符文,這些鮮血符文隨後又以特定的規律依次排列。逐漸演化成了一道法陣。
這道法陣,便是我用來破解鬼墓外圍光幕的法門,這一刻,大量的心力從我的(身shen)體之中源源不斷的湧出。紛紛注入了這道鮮血法陣之中。
然而,隨著這些心力的注入,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qg)卻是發生了。
心力剛剛一接觸鮮血法陣,不僅沒能將法陣啟用,相反心力卻是與法陣之中的鮮血產生了極大的排斥,原本殷紅的鮮血在心力縈繞中眨眼化為了一片片黝黑的屍水,一陣陣青煙伴隨著濃濃的(陰y)氣當空騰起!
嗡
一陣讓人頭暈目眩的嗡鳴聲響起,心力與鮮血的激撞在某一刻達到了臨界點。整個鮮血法陣卻是在瞬間徹底崩塌!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不(禁j)一震,我低下了頭,看向了地上那一灘由我鮮血所化為的屍水,整個人沒來由的顫抖了起來!
眼下我所擁有的這具屬於江懷的(肉rou)(身shen),他的血(肉rou)裡充滿了屍毒!以至於我的血符剛剛形成,就立即被屍毒所侵蝕,化為烏有!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江懷當初為什麼會如此從容的就放棄自己的(肉rou)(身shen),並且大費周章利用整個墳山的死屍來對付我。因為他那充滿屍毒的(肉rou)(身shen),已經根本無從動用任何的血符!
符是一個道家人的根基,而現在,因為屍毒而無法再使用血符的我,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廢人!
一種前所未有的惶恐籠罩了我的(身shen)心,我目光顫抖的注視著自己的雙手,注視著那些從我手心流淌而出參雜著大量屍毒的鮮血。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我發出了一聲聲不甘的長吼,無法動用血符,這就意味著我無法凝結出破陣法陣。我連從這兒逃離的最後一絲嘗試都被剝奪了!而現在的我,卻與活死人又有什麼區別??
“江懷,我跟你沒完,我跟你沒完!!”
我大聲的朝著天空吼著。對於他的痛恨無以復加,他將我的靈魂強行封印在了這具為屍毒所腐蝕的(肉rou)(身shen)中,比直接讓我灰飛煙滅還要殘忍!
不,我不能呆在這裡,我一定要離開,哪怕是死,我也不願在這個暗無天(日ri)的地方繼續生存下去!
想到這兒,我暫時拋開了心頭的雜亂(情qg)愫,腦子開始快速旋轉,開始回想除了鮮血法陣之後,我還能有什麼破解之法。
冥鬼,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那個寄生在我(身shen)體之中的冥鬼,可是,冥鬼已經隨著我的(肉rou)(身shen)被江懷的靈魂所帶走,眼下這個不可控卻又異常強大的存在卻是並不在我的(身shen)旁。
降魔杵,降魔杵中蘊含著大量的鬼魂,如果我能夠借用外力從中召喚出更加強大的鬼靈,或許能夠破開這鬼墓的法陣也不一定,只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句空話,因為降魔杵也連著被江懷給帶走。
一個個的想法從我的腦海裡不斷閃過,我想到了自己在承緣寺中所生活的那些(日ri)子,對了,佛力!我還是一個擁有佛力的人!
莊嚴佛堂,僧能進、道能進、人能進、鬼能進,唯獨心有殺念者不能進!
而這鬼墓終究也屬於道門的範疇,而鬼墓存在的意義便是囚(禁j)其中所有鬼靈,那麼在理論上講,這個法陣對於生人或者佛而言應該是無效的,如果我以佛力來破陣,是否又行得通呢?
隨著這個想法的形成,我的精神當即一震,我不曾有絲毫的含糊,連忙忙活了起來。
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個人的脛骨,將它當成工具開始刨起了地面上的泥土,隨後將這些泥土聚集在一起。捏成了一個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