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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自不量力!”許姓男子見到王寒竟敢主動出手,倒是想起了之前呂濤對他們說過的譏諷之言。
此時照搬照舊,對著王寒低喝一聲。
伴隨著這聲低喝,此子雙手一揮,那對青紅交替的寶珠再次閃現。
可接下來還沒等他有著其他動作,金色的火苗已成燎原之勢!
只見一旁的周元先是感應到了什麼的雙目一縮,面色霎時通紅之下,立即飛身而退。
唐潔也是嬌容大變,在也顧不得其他的飛身而退,不過此女稍微退的慢了一點,紅裙剎那燃成了碎片。
那兩名玩飛劍的修士剛剛踏及樹洞外圍,眉毛便是給突然出現的高溫燃滅了個精光,兩人二話不說,也是立即抽身而退。
來時五人,此時四人全都瘋狂退出數丈遠近,唯一來不及退走的就是那個還在施法中的許姓男子。
“螢火之光說的是你吧!”王寒面色冰冷的眼看那道火苗將周圍草木盡數燃成飛灰。
而那許姓男子前一刻還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下一刻卻是身子憑空一晃,渾然不覺的化作了寸寸飛灰。
此人甚至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的儲物袋掉落在地,那對寶珠雖有受損,可也砸落在地。
王寒一言不發的撿起對方的儲物袋,又撿起對方的寶珠,神色冰冷的轉身離開,看都沒看那遠遁的四人。
“這是什麼法術?”周元此時不光心疼自己的丹藥靈石,還心疼到了自己的小命,方才那道金火來得快,去的快。
可那剎那的功夫,方圓三里的地域盡數化作了焦土…
“此等高階法術,他是如何習得的?”唐潔一改之前惡毒臉色,此時有些驚懼。
“許師兄就這麼隕落了?”那兩名玩飛劍的師兄,喃喃一句,望向王寒的背影有種恍如天人的錯覺,似乎那個王寒不是煉氣弟子,而是築基,甚至是金丹高手…
“不對,這並不是那位王師弟自己的本事,這其中定有蹊蹺,說不好這只是他的機緣,而這機緣頂多可發揮一次!”周元心頭不甘,沉吟少許,眼中漸漸露出精芒,隨之低呼一聲,身子又直奔王寒追去。
“對,此等高強法術,他不可能再發出二道!”唐潔美目一閃,略微遲疑之下也是秀腳一邁,一同追去。
那兩個玩飛劍的修士在方才一瞬間可是清晰感受到了烈火焚天的滋味,若非來得晚,此時兩人怕是也會如同許師兄那般。
“追還是不追?”瞧著前面兩位又去追殺王寒,其中一人則是神色陰晴不定的說了一句。
“對方既然走的無聲,怕是底氣不足,我們今日若不追,來日恐怕就沒機會了,還是追吧,是死是活全看造化!”另一人牙根一咬,衝了出去。
“嗯”頭個言語的師兄聽到這話,暗暗點了點頭,拿出法寶,又追了出去。
王寒面色越來越蒼白,體內法力幾乎乾涸。
當週元與唐潔聯手追來的時候,王寒靜靜的轉過身,神色沒有半點的驚慌。
“我勸兩位還是好自為之,王某雖敬那申屠絕為大師兄,可不代表王某不敢格殺他的追隨者。兩位若繼續咄咄相逼,王某隻能激發剩餘火焰,大家同歸於盡也是可以的!”王寒靜靜轉身,淡淡開口!
“虛張聲勢!”周元一聲獰笑,絲毫不為所動。
“交出你所有的寶物,我們可以饒你不死!”唐潔心頭雖然遲疑,可氣勢絲毫沒弱,此時對著王寒清喝,盛氣凌人。
“兩位既然想要與我陪葬,那就來吧…”王寒此時就猶如一個亡命賭徒,說著從儲物袋內掏出了那面金旗,掌心不多的法力奔湧一現,眼看就要再次激發聖火令。
“別,師弟有話好好說!”周元望向王寒手中錦旗,臉上的獰笑霎時一掃而空,取而代之則是深深的忌彈,眉頭緊鎖之餘,氣勢弱了不少。
他眼光不低,此時從那錦旗內看出深深焚燒之力,就連之前的內心推斷也是不攻自破,有了退意。
“王寒,你有種!”唐潔在一旁見到周元的表現,哪裡還不知那個王師弟並未是虛張聲勢,權衡利弊得失之後,唐潔的身子向後緩緩退去,此時此刻,終於放棄追殺王寒。
那兩個玩飛劍的修士剛剛來此,便見唐潔一臉難看的離開,自此兩人內心一震,有種沉悶之感。
“沒什麼好說的,要麼一起死,要麼一起活!”王寒淡淡瞥了三人幾眼,手中令旗舉起,掌心法力越聚愈多,眼看就要催動法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