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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著手腕,想了想,沒贊同,也沒反駁,一股人淡如菊,與我無關的樣子。
李念也不追問,她似乎習慣了這男人不吭聲的態度,反正猜也猜不明白,索性直接不想,不給自己找額外的麻煩。
可沈行之這次沉默了片刻後,忽然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李兄對那些見不得光的人,頗有了解?”
大魏時,男女大防沒那麼多講究,世風開明,女子休夫後攜子再嫁都不是什麼奇怪事。
但斷袖之癖這種影響傳宗接代的,認可度著實就低多了。
所謂見不得光,不外乎是指的青州男妓、或者誰家養在院子後的面首男寵。
說她不瞭解,小說看了那麼多,也很難一點都不瞭解。
說她瞭解,這一世身為公主,有賊心沒賊膽,眼饞過別人家的男寵,自己是一點不敢碰。
她面露失望,一瞬間又想起自己還在女扮男裝,趕忙又正經起來:“怎麼可能對這個有了解,我又沒有那個愛好。”
沈行之眼角微微抽動。
方才一切他盡收眼底,此時哼笑一聲,端起銀耳湯,喝了一大口。
“你既然瞭解,便說道說道,也好幫助府衙早些破案。”
李念一聽,連連搖頭:“怎能血口噴人呢。我最多算是好奇,好奇而已。”
沈行之臉色一下就不那麼舒暢了。
也不知那公主府的嬤嬤和太傅怎麼教的,還有那個真一肚子黑水的當朝皇帝,居然能放任她至這般境地。
他端坐在桌邊,越發覺得回京之後得好好修理一下這些人。
免得剛剛初定的天下,被他們這不正的上樑給帶歪了。
“不過說到這,你倒是提點我了。”李念手指摩挲著陶碗邊緣,“那人面容如此出眾,想來不應該是泯然眾人之輩。如果青州府今日還找不出他是誰……那他大機率就是誰家養在後院的人。”
她微微眯眼,手指頓時停下,指甲敲了邊緣三下:“那他的褻衣,則不會是出自成衣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