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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簷上,佩蘭看著天邊已經起了墨藍色,便拎著裙襬,往前走了幾步。

邵安在一個人喝酒。

那壺裡的酒似乎有些烈辣,他每飲一口,都要發出一聲自嘲的笑聲。

他指著天上若隱若現的星辰,呢喃道:“你們騙我,都他媽的騙我!”

他仰起頭,又喝一口。

“說什麼不娶不嫁,說什麼要退婚,都是他孃的胡扯八道!胡扯八道!”

佩蘭實在是看不下去。

她上前兩步,在邵安又要抬手飲用時,一把將酒壺扯過:“行了!”

她順勢將那瓷罐子扔下去,砸在院中,嘩啦一聲。

酒香味瞬間溢滿仲康順的院子,他在屋中低低嘟囔了一句:“打了幹什麼啊,十兩銀子呢!”

佩蘭沒理會,一把揪住邵安的領口:“公主來青州前遇到了一隊殺手,她逃跑時摔了腰,這兩日潮溼,又疼起來,便喊我給她揉揉。”她湊近邵安帶著酒氣的腦袋,眯眼道,“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邵安答不上來。

他抬手一把揮開佩蘭的手,他哼笑一聲:“這種謊言,還想騙我?”

佩蘭站在屋簷上,身後最後一抹太陽光,落入遠處的山澗裡。

她看著邵安的樣子,若非自己現在身份不允許,真想給他一拳。

“邵二公子,你好好想想。”佩蘭道,“公主女扮男裝藏了這麼久,就為了不嫁給那楚陽郡公沈謙。你想過麼?你方才若是真的傷了郡公,公主為了保住你的命,她有幾條路可選?”

邵安沒說話,依舊斜躺著。

“你可真是令人失望。先不說這件事本就是個誤會,你這般氣盛,又好逞兇鬥狠,你在公主的身邊,早晚會給她惹出禍事來。”她轉身,厲聲道,“你且好自為之。”

“別走!”佩蘭剛要抬腳,卻聽身後,邵安喚道,“你這奴婢,別走!”

她停下腳步,側目回頭。

就見他手撐著屋簷,踉蹌著站起來,手指著自己腳底下。

“他們不是要開銀庫的人麼?”他哼一聲,酒勁上頭的潮紅色在暮色中頗為顯眼。

邵安腳步虛浮,身子歪斜著,他看看四周,最後又指著身下:“關在這屋裡了,你帶走。”

他道:“我……我沒臉見她。”

還算是有點良心。

佩蘭看著他的樣子,背手上前,站在他正前方。

“你過來幹什麼?”

話音剛落,佩蘭猛然出腳。

邵安嘴裡噴出些酒來,自空中如蹴鞠,後背咣噹一聲撞開屋門,落在仲康順聽牆角的屋內。

仲康順一口氣提到嗓子眼,詫異瞧著外面站在屋簷上的佩蘭。

“喝多了,自己摔下去,怨不得別人。”佩蘭道,“好生照顧著,出了差池有你受的。”

“是是是。”仲康順連連點頭,又側身從屋裡提出來個點心盒,“這都是***平日最愛吃……”

他話說了一半,回眸才發覺屋簷上已經半個人影都不剩下。

仲康順看看四周,再看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邵安。

“嘖!”他直了腰,哼笑一聲,“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什麼屁事都往我這堆?我日日忙得要死,你們倒是清閒啊!吩咐人辦事都不給個喘氣的休息時間了?剛查完那個什麼沈行之,這又扔過來個邵二爺,我……”

仲康順怔住。

他抿嘴,看著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佩蘭。

她分明邁步進來,卻聽不到一點腳步聲。就那樣悄無聲息地走到仲康順面前,在他詫異驚恐又悔恨交織的注視中,低頭俯身,抽出他手裡提著的食盒,開啟看了一眼。

她似乎挺滿意,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塞回仲康順手心裡。

“把銀莊的人,送到青州府衙去。”

說完,她轉身消失在門外。

仲康順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半晌回過神,瞧著掌心裡的銀錠,嘴角漸漸要咧到眼角去。

“嘿嘿!佩蘭姑姑慢走啊,下次再來玩呀!”

那天晚上,李念坐在屏風外,聽著身後傳出嘩嘩的水聲。

她開啟火摺子輕輕吹口氣,一簇火苗竄起,將那節竹子,上下左右放在火苗上烤了片刻,之後兩手一起用力,蠟封的竹片就給掰開了。

裡面一封只有指頭大的小信,展開後寫著有關“沈行之”的一切。

雖然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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