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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多在一起一整天。

沈行之挑眉:“邵二公子倒是精神的很,我與李兄,可是一早就被人當成兇手,拉去青樓對著具屍體自證清白呢。”

邵安蹙眉:“青樓?你居然敢帶她去青樓?”

沈行之微笑:“大家都是男人,因案子需要,去青樓見識一下男寵,難不成還會出什麼事兒?”

男寵……邵安只覺得頭髮絲都要豎起來。

他瞪著沈謙,怎麼看怎麼覺得他臉上帶著一股嘚瑟勁,欠揍得不得了。

“沈大人,你我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今你和她被鏈子拴著分不開,我已經很是光火,你最好就不要再幹些引人不快的事,不要讓我火大到忍不住揍了你,到時你我都下不來臺。”

“哦?”沈謙儒雅的姿態沒變,眉眼上的笑意更深,居然直勾勾回懟,“看到時下不來臺的,應該只會是‘放低身段同沈某一般見識’的邵二公子。”

“你!”

“行了!”李念揉著額角,慢慢道,“我本就夠累了,鏈子解不開,煩得很。案子破不了,也煩得很,你們倆還沒完沒了,更煩了。”

她放下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沒好氣地掃過眼前兩個人,哼道:“你,為什麼在這?青州這麼遠,我就算打碎你個花瓶,也大可不必追殺到這三百里之外來吧?”

邵安一愣,聽見她問起自己,臉上一下就雲開霧散,笑得很好看:“我聽說你在這,便……”話到嘴邊,眼神瞟沈謙一眼,換了說詞,“你在身邊慣了,如今你不在,我多有不適應。”

他明媚一笑,得意揚揚:“那不過就是個花瓶,碎了就碎了。我想著來青州找你,帶你走。”

李念詫異,一雙眸子注視著他,見他不像是說笑的模樣,倒抽一口涼氣。

走?去哪?回京城?萬萬要不得!

“我不回去。”她道,“我還有要做的事沒做完,不回去。”

邵安笑意慢慢散了,眼角餘光瞧見沈謙抬手擋住自己憋笑的唇角,心裡一通不爽,還想再說什麼,李念卻沒給他機會。

她實在怕得緊。

回去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在如今已經偏離歷史的軌跡的當下,她自己也很難預測。

楚陽郡公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歷史上的記載太有限。

萬一他是個明知李念與個男人拴在一起這麼久,也非要強行迎娶的隱忍權臣,那自己此時回去就是自投羅網。

身後六百餘年女子受盡壓迫的血淚,她光是想起來,就覺這身子骨罪孽深重。

不行,不能回去,也不想聽任何勸說。

“沈兄。”她直接側身,避開了邵安的視線,“手腕的傷不能放著不管,這天陰沉潮溼,容易化膿發炎。”

沈行之瞭然點頭,對李念這顧左右而言他的意思,比誰都清楚。

他也不戳穿,只謙遜有禮:“不妨事。”說完,又想給她個岔開話題的臺階,“你還聽麼?關於那兩個人是怎麼死的這件事。”

李念實在是累了。

這一日發生太多,她心累勝過身累,搖搖頭:“算了。”她說,“來日方長,之後你再告訴我吧。”

她垂著眼眸,長嘆一息,又為難看同沈行之道:“我今日實在是累了,但不能影響沈大人辦公事,你手腕傷成這樣,就算強撐著也寫不了幾個字,不如你先看著,讓你家北息幫我搬一把躺椅過來,我且小睡一會兒,等醒了再幫你寫字,可好?”

一根鏈子連著,幹什麼都不自在。

沈行之看一眼自己手腕,他沒透露自己左手也會寫字,李念會這麼考慮,也是理所當然。

他微笑著,下顎揚起,示意坐在一旁表情越發陰森恐怖的邵安。

“你休息便是,有邵二公子在,他會代勞的。”

李念其實不信。

這倆人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的,邵安又是個鐵性子,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幫忙?

可邵安這次聰明瞭,知道自己不幹就得讓李念幹。

那不行。

他直接挽起袖子,哼一聲:“你累了就休息,剩下的交於我。”

說完,白了沈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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