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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想過佩蘭是誰安排在身邊的人。

最初以為是李世。

李世這人雖然瘋狂,但憑良心說,他真沒有愧對過李念,在她無助的時候送來一位能文能武的貼身侍女,並不那麼令人意外。

但出宮半年,和沈謙綁在一起半年,李念漸漸看明白一件事。

佩蘭是沈謙安排在她身旁的。

不論最初是什麼心思,什麼目的,但佩蘭也好,沈謙也罷,也對她不差。

前世的記憶教會李念一個為人處世的理,讓她看一個人是善還是惡,是好是壞,從來論跡不論心。

當了那麼多年的刑警,看了那麼多現場,親手寫過那麼多筆錄和案宗。

她比誰都明白,若要論心,天下沒幾個乾淨人。

佩蘭見她沒有生氣的意思,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跟在後面,此時才小聲問:“主子,還有個事。今年沒想著會參加宮宴,沒有新做衣裳,這怎麼辦?”

皇族的女人,衣裳就是臉面,有些場合,一件衣裳只能穿一次。

她站在院子裡,左思右想,忽然想起去年做的那一件。

“那件紫色的,如何?”

“可以是可以……”佩蘭咂嘴,她還想說什麼,可李念腳下沒停,“就那件了。”

宮宴上水袖起舞,樂聲不斷。

因為李念少見得與楚陽郡公一同出席,所以今日各家來的公子女眷都特別多。

大半個京城的世家,都想一睹李念與楚陽郡公的風采。

太極殿前,石階上,李念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她回眸望去,就見沈謙站在石階下,蹙眉低聲道:“脫了。”

李念愣住。

她看看眼前的大殿正門,再看看四周:“什麼?”

沈謙抿嘴,表情頗為不悅,拉著她就往下走:“這衣裳是去年邵安給你做的,我看著礙眼,脫了。”

李念半張著嘴。

他下午不知聽徐振說了什麼,只在府內換了一身衣裳就匆匆離開。

再相見便是現在這場面,開口就讓她脫衣裳。

李念反手抓著他的手腕,輕聲道:“脫了穿什麼啊?今年本就沒準備參加,根本沒有做新衣裳,這還是多虧去年我跑了,做的這件沒穿過,才能拿來對付一晚。”

沈謙把她拽著往下走,臉上不悅。

“跟我走。”他說,“換掉。”

“哎!來不及了的!”李念有些不願意。

這不就是件衣裳麼!

沈謙猛然收腳,回頭看著她不情不願的樣子,在火燒雲下深吸一口氣。

他上前兩步,一把將李念扛在肩頭上,快步沿著迴廊往內宮方向跑去。

遠遠的,李世瞧著兩人的樣子,咂嘴道:“還沒成婚呢,在這地方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陳公公瞧一眼兩人背影,微笑道:“陛下,想來是楚陽郡公因為身上那件衣裳,起了怒。”

“朕知道。”李世白了他一眼,“他做給李念那一身是朕截胡的,朕能不知道麼?”

李世哼一聲,抬手振臂,負手往大殿的方向踱步而去:“誰讓她跟謝岑說我心眼多,不是好人?像是朕這麼好的弟弟,滿天下也找不出來第二個。”

他走出兩步,卻沒聽見身後陳公公的捧哏聲。

詫異回頭,正好瞧著他惆悵的面頰:“陳福?”

“啊!”陳公公意識到自己失態,趕忙道,“奴才愚笨,實在是想不出什麼詞語來表達心裡的激動。”

說著,哽咽抬手,擦一把眼淚:“殿下能有聖上這般護著,實乃三生有幸。”

這情真意切的樣子,讓李世心底猛泛起一股慚愧。

他抬手輕咳,轉了視線:“把你那眼淚擦擦,大可不必如此吹捧。”

說完,大步往殿上走去。

沈謙少見的生氣。

他把李念扛到一處無人的偏殿,翻身關上殿門。

手臂與胸膛畫地為牢,將她鎖在其中。

“為什麼不穿我給你準備的?”他手掌拎著衣服一角,壓著火問,“李念,你和我有婚約,卻穿著別的男人給你定製的衣裳參演皇城的宮宴,你不要太過分了。”

李念被他問懵了,連忙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夠了!”他靠近些許,一雙眸子盯著李念的雙眼,“他陪了你十年,你的每個回憶裡都有他,他受傷了你那麼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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