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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下腳步,悄悄往後退兩步。
邵安沒扯著嗓子,話音冷了不少:“我的事,你們少管。”
“你!”邵平大怒,“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一個女人而已!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她如今不把爹放在眼裡,你以為她會把你放在眼裡麼?”
邵安沒說話,就那麼看著邵平,看到邵平不知為何,氣勢逐漸弱了下去。
邵安哼笑一聲:“哥,爹一直以來都只願意教你,只願意把好的先生,好的資源都給你,哪怕他知道,你沒什麼天賦。”
邵平一愣。
“我不和你爭,是因為我若爭了,你贏不了。”他指著李念院子的方向,“只有這個,你別管,爹也別管,你們誰插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見他甩袖要走,李念趕忙躲的更靠裡一些。
“似乎你和爹都忘了她是誰了。”邵安手指指著自己的額角戳了戳,“那是長公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李家唯二的血脈。她就算不把你們放在眼裡,又如何?你們有什麼值得她看入眼的麼?”
邵安說完,抬腳就走。
“邵安!”邵平怒吼一聲。
他手攥成拳頭,渾身顫抖。
直到邵安回頭,他才咬牙切齒道:“你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爹都為你做了什麼,別忘了你那些鐵證,都是怎麼來的。”
他指著邵安的眉心:“你最好不要忘恩負義。”
風吹而過,邵安“嘁”一下笑了。
他什麼也沒說,任由邵平的臉白一陣青一陣。
李念躲在另一側的屋簷後,將鐵證二字在嘴裡嚼一嚼。
這邵家果然是有東西的。
分裂這兩個兄弟,就能抖出來這麼大的“寶貝”。
她懷裡還抱著那一棵紅參,心頭浮上“添把火”的計策。
次日晌午,邵安和邵平在皇城內被十幾個太監緊跟著。
他們也不說話,也不行動,人人手裡握著一把小刀,不遠不近地就跟著邵家兩個兄弟。
問就是奉命行事,但不說是誰。
兩人都是文官,頭一回遇到這種事,又是宮牆之內,再傻也能猜出這定然是有人授意,心頭惴惴不安。
恰逢汾陽郡公看望“病重”的李世,從甘露殿內出來,和他們有一段路的交集。
邵安硬著頭皮行禮,問汾陽郡公此為何事。
汾陽郡公抬眉瞄了一眼,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擺擺手:“邵大人在皇城內當值時間不久,見識太少。我們一身武藝都是靠這練出來的,乃自先皇起儲存至今。兩位今日遇上,想來是他們覺得你二人身子太弱,得督促督促,你們且跑快點,死不了的。”
他說完,慢慢悠悠穿行而過,走了,留下邵家兩個兄弟,慢慢回頭,望向身後那群越來越近的太監。
宮外,邵侯府內。
李念悠閒躺在躺椅中,忽聽院子裡響起慌張的喊叫。
沒多久,邵思昌衝進這屋子,後面跟著連滾帶爬的管家,都蒼白著一張臉。
邵思昌太手就怒斥:“李念,你有話直說,何必搞這些裝神弄鬼的招數?”
李念搖晃的躺椅慢慢停了,心道讓北息前半夜裝邵思昌已故的侍妾哭慘,後半夜裝邵思昌的爹罵他背叛前梁,這是起作用了。
但現在,她故作驚訝不解,看著眼前來得這一眾人,好奇道:“侯爺這是何意?”
邵思昌的臉白了,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她:“你!你夜裡讓人裝神弄鬼的嚇唬誰呢!”
李念半張著嘴,無辜搖頭:“侯爺,你這就冤枉人了。”
她起身,活動一下手腕,踱步上前:“本宮若要針對你,大可以直接揍,何至於花時間找人裝神弄鬼?”
邵思昌愣了下。
看著她揚起的手,下一世往後蹦了一步。
李念攤手:“看,侯爺自己也知道,犯不著啊!”
她微微眯眼,補了一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若世上真有鬼魅,您應該先琢磨琢磨,怎麼跟冤死的柳姑娘解釋解釋。”
李念看向牆角躲起來的懷珍,哼笑道:“為了名正言順的除掉柳侍郎一家,您在詩會間隙創造偶遇,找護國公家的兩位小姐同她們吹過什麼風,又在柳白心說錯話時,落過什麼石。”
“您要是忘了,需不需要本宮幫您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