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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北息答不上來。

他求助一般四下張望,卻發現這地方根本無人能助他一臂之力。

好在李念沒追問,手支著下顎不知道在想什麼。

以前在青州和自貢時,他是見識過李念的損人招數,沒想到回京之後,這段時間集中爆發。

先是揍了自家主子,又懟了聖上,結果因禍得福,現在四方虎符都在她手裡,連夏修竹那個鬼一樣來去無蹤的都聽她調遣。

之後又拿餿主意,讓他們這群練了一輩子暗殺的,在邵府裝神弄鬼,在宮牆下面裝太監演刺殺。

這幾日更是囂張,直接算計各家家眷,那些在小桃林裡榜上有名的京城官員,現在一個個都像是蔫了的小雞子一樣老實。

一套連環損招下來,好訊息是邵思昌被打亂陣腳,私下籌謀的局還真就組不起來,他急病了。

壞訊息是自家主子也損失慘重,積攢的力量一夜之間全被搶走,可他居然不生氣,看著也像瘋了。

北息站在這,就覺得五月份的青石板有點燙腳,心神不寧,生怕她再出歪招。

可惜,人這氣運,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你這幾天,讓仲康順幫我找一批拳腳不行,但又忠心耿耿的太監。”

“啊?”北息愣住,“這事情找陳公公應該更快吧?”

李念抬起頭:“我要新太監,全新的那種,要宮裡查不出來,沒有記錄的死士。”

北息懵了。

李念微笑,補了一句:“邵家最近缺人手,咱們就從府的中饋里弄點銀子,幫邵思昌僱點能為他賣命的‘雜役’來,補貼他們一下。”

北息眼角直抽抽,這是明晃晃的做局啊。

說完,又加了一句:“我還是覺得,把龍袍放他床底下最穩妥,一勞永逸。”

北息抿嘴,搖搖頭,他真答不上來。

五月京城要戌時三刻才會天黑。

北息快馬加鞭穿過京城外一片荒蕪的小路,直到瞧見那座不點燈的大宅。

他遠遠把馬拴在樹上,之後帶上蒙面巾,三兩步上樹,踩著粗壯的樹杈,悄無聲息翻進去。

與此同時,邵府中,柳懷珍躺在李念的床上。

而換了一身太監服的李念,從邵家後院馬廄旁邊的小門,閃身上了小德子停在門口的馬車。

此時的大魏京城,尚未實施宵禁。

夜市人頭攢動,小小一輛馬車絲毫不起眼。

李念望著車外景象,那一瞬,彷彿千年的時間隔閡都消失了,她望著未來會平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心湖平靜無波。

她坐在馬車裡,閉目養神。

京城外五里,北息倒掛在樹上,哭喪個臉。

“她真這麼說?”沈謙站在不點燈的院子裡,面上露出一瞬間的驚訝。

“確實這麼說的,看那樣子,也像是要這麼幹,還讓仲康順給她找幾個拳腳不行的死忠太監,送給邵思昌。”

北息說完,長嘆一聲。

沈謙負手而立,緩慢抬腳,在屋簷下來回踱步了幾步。

他像是深思熟慮,又像是調侃玩笑,竟語帶讚許道:“可行。”

“啊?”北息腿一鬆,從樹冠裡掉出上半身。

沈謙一手摩挲著下顎,邊思量邊道:“方法可以,只是若想一舉扳倒,還是有些困難。”

北息眼淚都要下來了,勸解道:“……主子,她她她……您也跟著她胡鬧啊?”

沈謙背手回眸,指尖輕輕點著手背,讚許的口吻又深了一些:“這主意不錯,就是容易自損八百。”

他輕聲道:“龍袍乃是帝王服,要用蠶絲中最好的輯裡湖絲,內廷尚宮們百多人要繡大半年才出一件。民間若想仿製,極為困難。如果不是特別瞭解本朝的龍袍,亦或者沒有強大的繡娘,根本是做不出像樣的龍袍的。可若是不像樣,就不能一口氣把他們一網打盡。”

北息眉毛要擰成麻花,感覺自己都要碎了。

這,重點是在龍袍怎麼製作和怎麼繡出來麼?

重點難道不是這件事本身,明眼人一看就是把他往死裡整的麼?

布匹款式繡樣都不是暗中進行就可以的,眼下又不是亂世,哪有人還沒登基,先大張旗鼓做龍袍的啊?

沈謙一個人又來回踱了幾步,彷彿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忽然,他停下腳:“你且等等,幫我往甘露殿帶一封信,咱們借個龍袍。”

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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