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戰役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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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年9月,義大利投降,納粹佔據義大利北部和中部各省。
194年10月,博爾扎諾戰役爆發,英美兩國在義大利的博爾扎諾省與納粹交戰,雙方僵持不下。
大雨傾盆,天色陰沉,來往奔走的人們的心情就如同這天色一般不好。死去的戰友,久攻不下的敵方距地,一日比一日焦慮的心讓士兵們的臉色都蒙上一片灰。
安格斯往嘴裡塞白布防止自己因疼痛咬傷舌頭,然後把手伸進右手臂上的傷口中摸索,他咬緊嘴中的布發出一聲悶哼,輕的不會讓任何人聽見。
沒有嗎啡沒有血漿,就連必備的抗感染藥磺胺也在戰場上給了其他受傷嚴重計程車兵,安格斯就這麼徒手將裡面的子彈挖出來,鮮血淋漓還帶了少許肉絲的彈頭被丟在鋼盤上,‘叮’的一聲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他吐出嘴中的白布,擦乾淨沾了血的左手後拿過繃帶綁在傷口上。一場戰鬥下來傷員慘重,即使是有所準備,但醫療人員依舊忙不過來,只能選擇先搶救重傷計程車兵。
而覺得自己僅僅只是手臂受傷的安格斯並沒有讓醫療兵幫忙,獨自一人回到房間處理傷口。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樣做了,在過去大大小小數百次戰役中,他多多少少還是會中槍,會受傷,畢竟他還只是個人類,擁有的也只是血肉之軀。傷員不多的時候他會讓醫療人員幫忙,而傷亡像這次一樣慘重時他則自己處理。
安格斯穿回軍裝,用袖子抹去臉上因劇烈疼痛才冒出的冷汗,然後揉了揉臉,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像大病初癒的人。他知道經過剛剛的處理,他的臉色一定是慘白慘白的,沒有一個人能在劇痛過後還是臉頰紅潤的。
坐在床沿邊休息了一下,等到右手的傷口不那麼疼後,安格斯立刻走去指揮營聽從調遣。戰況隨時都會發生巨大變動,他們這些尉級的軍官就必須時刻待命,這才能在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去戰場。
上校看著桌上巨大的地圖,跟身旁自己的副官商量著對策,如何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擊敗納粹。
他視線一瞟就看見安格斯拉開簾子走進來,臉色正常,穿戴整齊,看來這個身手了得的上尉在剛打完的仗中毫髮無損,既然這樣這次的突發事件就由對方領兵去應付。
上校在幾分鐘前接到戰場上發來的電報,納粹敵軍又派出一支部隊來增援,而這次對方火力猛烈,我方留守在博爾扎諾的軍隊根本抵擋不住,急需幫助。
“巴頓上尉,”上校這樣想著立刻下了決定,對著走進來還沒停下的安格斯下達了軍令。“你帶著你們連的人返回博爾扎諾迎擊納粹敵方的隊伍。”
安格斯聞言馬上站直舉起右手行軍禮,“是,上校,我立刻就去。”自然地讓人看不出手臂中過彈的樣子。
他沒有說自己受了傷,也沒有藉此推掉長官交給他的艱苦任務,就與往日無二般地接下軍令就走。
“去吧。”
手|槍是隨時隨地都帶在身上的,其他武器也都有備著,安格斯來到自己手下兵的營地,在這種下雨天,士兵們的心情都不太順暢,不需要打仗時向來都會選擇早早休息,養足精神。
“長官?”在一片鼾聲中只有靠在牆壁上的巴基·巴恩斯還清醒,他眼露許些疑惑地出聲,手中還握著自己那把寶貝狙擊|槍,顯然還記得安格斯之前對他說的話,時刻將槍帶在身上。
巴基突然反應過來,神情嚴肅,“又要戰鬥了是嗎,巴頓上尉?”
“沒錯,你把他們都叫起來吧,帶好武器裝備,我們立刻出發。”安格斯忍著手臂上的劇痛說道,偽裝得就和往日沒什麼兩樣。
“好的,巴頓上尉。”
當安格斯他們冒著大雨趕到戰場時,納粹份子正拿著一種新型武器大開殺戒,藍色的光從敵方的槍械中冒出,每每打中人就會使那人灰飛煙滅,化成塵埃也不為過。
“趴下!”安格斯一見情況不對就大叫著趴在地上,觸地的那瞬間右手臂上那絲毫沒有被顧及到的傷口二度撕裂來開,使得他眼前一黑不由得皺緊眉頭。
安格斯左右環顧,朝一處還沒有被破壞的高牆伏地前行,他帶來的兵都是上過戰場存活下來的,有著一定的戰鬥意識,自然知道要找東西遮擋自己。
巴基緊跟其後地爬到安格斯旁邊,站起,“上尉,現在該怎麼辦?”
納粹手中的武器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並且威力巨大,他們手中的槍、手榴恐怕無法應付。
安格斯大概看了一眼,計算出手拿新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