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逃跑失敗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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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ggy……”
“aggy!”
“快逃!”
支離破碎的畫面裡有兩個人在叫著他的名字,模糊的臉上是恐懼與痛苦。身上滿是斑斑血跡,粘稠又如泉湧般的血液在他們腳下蔓延,蔓延到將他團團圍住。
“快逃……”
“快逃……”
“不要被hydra抓住了!”
他猛然睜開眼,撐手起身的那瞬間頭眩暈了一下,手臂還在隱隱作痛,這種痛深入骨髓,刺得人渾身顫抖,只能用盡全力來忍耐。疼痛的同時又帶著許些無法忽略的瘙癢,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傷口在自行痊癒的過程,他的自愈能力向來要比常人快,若不是這次臨時接到任務,原本手臂上的傷只需五天時間就可以恢復。這也是他肆無忌憚地自己處理傷口的原因。
可經過博爾扎諾一戰,傷口數次被撕裂,又被雨水淋溼了繃帶導致感染,如此一來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好了。
“長官,”在一旁被捆住雙手的巴基挪過來,眼神沉重,“你沒事了嗎?”
安格斯連發兩天的高燒不退讓巴基極其擔憂,敵人又不可能為了一個俘虜給他們珍貴救命的藥物,再加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搜走。這使得巴基只能眼睜睜看著安格斯傷口感染,渾身發紅,高燒不止,不知什麼時候就這樣死去。
這對一個士兵,一個戰士來說是最侮辱的死亡方式。
“巴恩斯中士。”在這個時代,傷口感染就等同於死亡,所以納粹們並沒有提防安格斯,就連繩子也懶得給他綁上,一致認定這個傷口感染高燒不退的人很快就會死去。
安格斯坐起來,因為大病一場的緣故,他現在四肢無力,只能藉著巴基的幫助靠在他肩上休息。“我們現在在哪?”
“奧地利,敵軍似乎要把我們運到哪個基地裡去。”經過兩天的觀察,巴基得出這個結論,他們兩個是俘虜,而納粹人多勢眾,有些話對方沒有絲毫顧忌地說出口,不怕被他們知道。就比如:“據說這支押運我們的部隊來自納粹一個組織,海德拉。”
hydra,海德拉,安格斯本來就有些懷疑這些新型武器是出自海德拉之手,現在聽到巴基的話就可以很肯定的說,那些東西就是海德拉制造出來的!
“有多少敵人?”既然安格斯已經醒了,那他必定要想辦法和巴基一起逃回去,回到己方的地盤裡去。
“四五十人,長官,我們應該逃不出去。”敵人太多,而他們只有兩個,更何況安格斯還在病中,沒辦法出力還會變成累贅讓巴基照顧。
“你一個人逃,能成功嗎?”安格斯說道,困頓地有些睜不開眼,還沒有完全好的身體發出警報,強迫他陷入睡眠來恢復傷勢。“不要算上我。”
巴基笑了笑,他的性格偏向於開朗活潑,所以在這種困境中也能懷著希望地露出笑容來,“這不可能的,長官。”
他不是會丟下同伴獨自逃走的人,就算是在明知前方是死路一條的情況下,他也會一路同行,絕不離開。
真是怕了你了,安格斯這樣想閉上眼睛,先休息好恢復身體,然後再想辦法跟巴基逃出去。
“士兵,等我好了再離開這。”
“我等你,長官。”
等到安格斯再度甦醒時,他和巴基都被關進了一個囚牢裡,周圍是同樣被納粹俘虜的英美軍人們,密密麻麻裝滿了十幾個籠子,大概有二三百人。
安格斯躺在自己計程車兵腿上睜開眼,初醒時還帶著些懵懂的眼睛對上一雙藍瞳,那少許的迷茫立刻褪去,變成如往日一般的兇狠鋒利。
他想撐著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起身,可手腳依舊提不起力氣,更甚至渾身沒有知覺,就像注射嗎啡之後的感覺。
巴基伸手按住安格斯的頭,讓他那拼盡全力實際只抬起一點點的腦袋繼續躺在自己的腿上,開口解釋對方現在的情況。“納粹在你體內注射了藥劑,我猜應該是麻醉藥。”不然依照安格斯的警惕性,在敵人靠近的時候就該驚醒過來了,不會連被人丟到關押的牢房都沉睡不起。
至於納粹為什麼會拿出珍貴的可以用來當藥物的麻醉劑給安格斯注射,巴基覺得他們應該是認出安格斯的身份了,雖說一個上尉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但如果說那個上尉一直以來給納粹帶來很大的麻煩呢?他們過去有不少戰役都因為這個上尉而落敗呢?
再加上這次研發的新武器獨獨在這個人身上失去了效果,巴基認為如果他是納粹的話一定會千方百計防止這個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