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總裁的小青梅9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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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昱深走到床邊,坐下來,定定地看著睡夢中的姑娘。
四年不見,她長大了。
五官長得更開,個子也高了。
時候跟個蘿蔔頭似的,他還以為她長大了會是個矮子。
過去四年,家裡的所有長輩都將夏家拉進黑名單,他也刻意將她的訊息遮蔽了四年。但那吃晚飯的時候,他無意中在新聞上看到了她,是對a大音樂節的採訪。眉目如畫的姑娘抱著把吉他,對著鏡頭大大方方地彈唱。
他以為自己可以忘掉她,只是以為。
短短十幾秒的鏡頭,他就知道,四年裡刻意的不懷念不回憶像一場笑話。
那些屬於他們的過往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密不透風地把他團團圍住,然後像走馬燈似的在他腦海裡直晃,一幀幀一幕幕,清晰如在昨日。
電視裡姑娘彈下最後一個音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鏡頭隨即給到了其他人。
他想,她從就很有音樂賦。
可以用幾隻杯子一雙筷子叮叮咚嘵給他敲生日歌,邊敲邊唱。敲完了還彎起眼睛對他:“叔叔阿姨忙,不要緊,舟舟給你唱生日歌。”
保姆陳姨見他看著電視不動彈,眼裡有水光,關切地問:“是我做的水煮魚太辣了嗎?”
他搖搖頭,低頭繼續吃飯,卻在想:米飯蒸的太軟爛了,她不喜歡吃這種。
謝昱深知道自己完了。
他想找到她,想見她。
發了瘋一樣地想。
可是找到她以後,又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躺在床上的姑娘皺了皺眉頭,他身子一僵,還是不放心地把點滴速度調慢了。看著藥一滴一滴地滴下來,眼也不敢眨。
他記得時候有一次她生病,哭著要他給她講故事才肯打針。夏家只得把他接過去,他一邊在床邊給她講故事一邊看針。講著講著,猛一抬頭,藥早就輸完了,輸液管裡回了好多血。
向來持重的他驚慌失措地跑出去喊人,病號卻咯咯地笑,安慰他一點也不痛的,再輸回去就好了嘛。
那時他們都很依賴彼此。大人們整日忙得三兩頭不回家,把兩個孩子丟給保姆,他們兩個就待在一起。對夏公主來,打針這麼恐怖的事情,一定要有謝哥哥的陪伴。
他曾經給她出過一道題,寫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四個人。她寫:爸爸,媽媽,哥哥,我。他劃掉一個最不重要的,她想了想,劃掉了“我”,他,再劃掉一個呢?她糾結了很久,忍痛劃掉了爸爸……最後,紙上只剩下了哥哥。
謝昱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些多年前的事情也記得一清二楚,想忘也忘不掉。
最後一滴藥從藥瓶裡滴下來。
床上的人忽然動了動。
【叮~治癒度+20,當前治癒進度0。】
蘇言被腦子裡的系統提示音吵醒了,她緩緩睜開眼,先是入目一個模糊的影子,她眨了眨眼,看清了身邊的人。轉了轉腦袋,又看到旁邊的輸液架。
她抬起左手要去拔右手的針頭,被他按住手。他俯身為她起針,揭開醫用膠布的兩邊,紙白的手背上兩道粘痕。他輕輕拔掉了輸液針頭。
她的血管很細,剛才溫讓給她扎針的時候找了半才扎進去。一想到膠布底下有一個細的針眼,他就心尖發疼。
蘇言抽回手自己按住針眼,他鬆開手,輸液器的針頭垂在床邊,竄出一串水珠,在地板上畫出一道不規則的水跡。
她坐起來,嘴唇有些幹:“醫藥費等會轉給你。”
謝昱深沒話,只沉沉看著她,眼神好像在:你知道自己在什麼嗎?
可蘇言才不管這些。
按了一會兒,她翻身下床,離開了這個地方。等到出了門,蘇言才發現這應該是謝昱深離公司最近的一處住所。
她笑了一下,莫名想到一個詞。
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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