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天也在鬧離婚7 (第1/1頁)
七月花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蘇言舔了舔嘴唇,她現在騎虎難下,不敢動。
岑越端詳著她的表情,小傢伙面部表情繃得很緊,可眼珠滴溜直轉,雪白的齒尖還咬著下嘴唇。他知道到這裡就可以了,剩下的,以後再說。
他把蘇言放了下來,自己漫不經心地交疊起長腿。
蘇言理了理裙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褲腰瞄。
岑越:“還看?”
蘇言嗖一下把頭扭向窗外。
叮的一聲,治癒度又漲了,蘇言心裡美得很,表面故作鎮定地說:“往後你要是想抱抱,就抱吧,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身後傳來男人慢條斯理的聲音:“夫妻之間不只有擁抱。”
哦豁,蘇言特想扭頭跟他說:來啊!
但是她現下只能一頭磕在玻璃上,裝一條生無可戀的鹹魚。
汽車很快行駛到了他們的府邸門口,岑越先下了車,隨後牽著蘇言的手走下來。
他目不斜視地從守衛之間穿過,被他牽著的小姑娘很乖,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後。
人在做一件沒有把握的事之前總是會畏手畏腳,而一旦成功,又會後悔之前的猶豫不決。殊不知再來一次,還是會踟躕不前。
岑越此刻拉著小嬌妻纖細的手腕,就在思索之前為什麼不早一點擁抱她。
踏進大廳,明亮溫馨的燈光落在眉間的瞬間,他忽然釋然——不必說從前,起碼他沒有錯過現在。
走到沙發旁,他鬆開手,蘇言的手重獲自由,撥了撥自己的劉海。岑越的目光順勢落在蘇言的手腕上:“你沒用?”
蘇言晃了晃手腕,手鍊發出細碎清脆的聲響:“沒啊,我想找你隨時都能找到,不需要通訊儀。”
岑越沉默一秒,似是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戴手鍊洗臉洗澡都不方便,穿衣服還有可能刮蹭,蘇言伸出細細白白的手腕子:“宴會已經結束啦,你把它摘了吧。”
岑越隱隱有些煩躁。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大概是以為他把手鍊當成了佔有和炫耀的道具,像是主人為寵物戴上項圈。
他盯著那幾顆閃爍的小星星,“它是你的,你可以一直戴著它。”頓了頓,“實在不喜歡,就摘了吧。”
蘇言覺得他的語氣有些難以言喻的落寞,心一軟就收回手,摸了摸手鍊上凸起的精緻花紋:“那就……先戴著吧。”
……
夜裡的溫度比白天要涼。
起碼岑越這麼覺得,他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被子,又另扯了床被子團在懷裡,試圖汲取點溫暖。
可他還是冷。
這冷是從身體裡,骨子裡傳出來的,每一道骨頭縫都在顫抖。
他想要一個擁抱。
想的快瘋了。
他把手背搭在眉骨,心裡知道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房門突然被人輕輕推開一道縫,一顆小腦袋從門後探進來。
軟乎乎的聲音,小貓似的:“岑越,你睡了嗎?”
岑越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沒有應聲。
門被推到半開,門外走廊上的燈光漏進來斜斜一方,小傢伙躡手躡腳走進來,把門關上。
她輕輕走到床邊,踢掉拖鞋就要往床上爬。幸虧岑越的床沒有在半空,不然她還得攀個巖。
手腕突然被岑越握住,蘇言嚇了一哆嗦。
岑越琥珀色的眼睛看著她:“你幹什麼?”
蘇言眨眨眼:“岑越,我做噩夢了,可以跟你一起睡嗎?”
聲音哆哆嗦嗦的,看起來不是假的。
岑越鬆開手,不動聲色地把身子往一旁挪了挪。
蘇言從善如流地爬上去,鑽進另一個被窩裡。她穿著她很喜歡的粉色睡衣,質地柔軟,上面全是桃子圖案。
她乖乖待了一會兒,忽然伸出手揪了下岑越的袖口,小小聲地說:“我還是有點怕……”
岑越沉默一秒,隔著被子把人摟進懷裡。
蘇言鬱結,她都編了個瞎話來給他抱,這人怎麼不上道呢?
她往前拱了拱,像小貓抱老虎似的把人死死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