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奧利凡德店鋪中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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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角巷最熱鬧的時候無非是新學年開學前那幾天。
收到貓頭鷹投遞的通知書的孩子們都會激動萬分,打著雞血來對角巷購置清單列出的必需品。
霍格沃茨特快列車正在向它的終點站前行,沒有了嘰嘰喳喳的孩子們,街上的人們三三兩兩,對角巷顯得清靜許多。
不論是什麼時候,總有一家店是這巷子裡最寂寞的,但它從不擔心沒有客人上門。
這家商店又小又破,門上的金字招牌已經剝落,要放在熱鬧的倫敦街上,是不會有人願意走進來施捨一兩個便士的。
奧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製作精良魔杖。
老頭正躺在他的小木板床上休息,他的鼻子如同他的手對魔杖把控一樣,敏銳地嗅到空氣中的寒冷,那是幻影移形帶來的氣流紊亂。
寒酸破敗的店鋪迎來它的貴客。
“好久不見,奧利凡德。”
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歪了,鄧布利多摘下來,吹一口氣將鏡片上的灰塵吹去再重新帶回,他四下裡打量灰暗的店鋪,帶一絲“驚奇”說:
“說實話,我總覺得它快要倒閉了。”
“哦,是的,好久不見,鄧布利多教授,如果我沒記錯,不久前我剛寫了一封信給你,”老奧利凡德掀開門簾佝僂著腰走出來,他那雙像月亮似的顏色很淺的大眼睛盯著鄧布利多,或者說,盯著他的衣服看,“說實話,比起我的店什麼時候倒閉,我覺得,這毛衣真的不適合你。”
鄧布利多穿著一件米白色又長又寬大的毛衣,仿了魔法斗篷的式樣,那寬大的袖口,看上去就覺得重。
“噢,倫敦的街頭很流行這樣的長毛衣,”
鄧布利多低頭看了看自己,鬍子微抖,“好吧,我承認私自做了一些改造。”
“好了,偉大的鄧布利多教授,請告訴我,需要些什麼?我想你不會是來找我聊天的。”奧利凡德說。
鄧布利多豎起一根手指,眨眼:“我需要一根魔杖。”
“別開玩笑了,這世上沒有比老魔杖更適合…阿不思·鄧布利多。”
“不不不,不是我,是他。”鄧布利多指了指身後,奧利凡德一臉疑惑,他沒看到有人走出來,鄧布利多半天沒見反應,他喚了聲:“親愛的?”
“教授,我在。”
那是一個孩子的嗓音。
奧利凡德的目光變了,因為那短短的一聲。
他從未聽過如此悅耳的嗓音,如同清泉流淌過心靈,盪開陳年積累的煩憂。他所能聽到過的來自魔法世界的最美的歌聲,都不值一提,當鄧布利多挪開身子,老人的目光徹底呆滯。
他見過最醜陋的攝魂怪,見過最魅惑人心的精靈,見過優雅的人馬,若有人能聚集整個魔法世界的美,仍只能在這極致之美面前低下高貴的頭顱。
“上帝…”顫抖的喉間,模糊出兩個音節。
“米勒娃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也是這個反應,”鄧布利多有些幸災樂禍,他一根手指捲起了他長鬍子的尾端,“很驚訝不是?我想所謂‘神之美’,都不及他一分。”
金髮,奧利凡德找不到形容的顏色,那孩子的長髮不是凡間所有的色彩所能描繪,他只能用“金髮”來籠統地概述。
眼睛,他從來沒有見過那般漂亮、平靜、又徹底的眼睛,哪怕是天空的湛藍都要失光彩。
上帝在造人的時候肯定不是公平的,不然為何世間美醜有如此的差距,那從頭到腳的線條都似一氣呵成。
可憐奧利凡德是一位老人,他腦袋裡的詞語早已跟不上新的年代,在他腦海中,無窮無盡徘徊的只有“完美”二字,他再找不到第二個詞語可以形容。
“孩子,你在看什麼?”鄧布利多低頭去看他。
“我在看這面牆,教授。”他對鄧布利多抱以一記微笑,嘴角的弧度就像是經過數萬次的模擬,因為多一度少一度都不會是恰如其分。
鄧布利多看了看幾乎碼到天花板的幾千個狹長的紙盒,瞭然道:“或許裡面有你的魔杖。”
“是的,我很期待。”
他走到奧利凡德面前,禮貌又不失優雅地伸出手:“你好,奧利凡德先生。”
“你好,我尊貴的小先生,”老人看到眼前修長的五指,他一時間猶豫要不要握上去,“我能否知道您的名字,不知我有沒有這樣的榮幸?”奧利凡德用力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才握上去。
“這應該是我的榮幸,鄧布利多教授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