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撕裂天空的黑翼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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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成為了現有的黑魔法。”
“你從梅曼那孩子身上感受到的,並不是什麼最徹底的黑魔法,而是——最原始的魔法。”鄧布利多補充說。
端著那杯柚子茶一口沒動,看上去像是捧著暖手,實際上斯內普半點沒有喝茶的心情,他說,他陰沉著臉:“孩子?我不覺得他只是個孩子,因為他,我認為我們需要重新定義‘孩子’這個詞。”
鄧布利多聳聳肩膀:“可他就是個孩子,這是擺在面前的事實。”
斯內普知道這人在和他繞圈子,他按下火氣,說:“先拋開這個論題不談。你明白,黑魔王沒有死,還在某個地方等待時機,一旦奧斯利爾被拖入他的陣營,後果——”
“不會的,”鄧布利多抬手,“奧斯利爾們對統治世界沒有興趣。”
“你肯定?”
“非常肯定。”
“ok,”斯內普琢磨一會兒,其實他現在不知道還能和鄧布利多計較些什麼,因為那小子的身份已經亮出來,就讀霍格沃茨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那他突然出現,是為什麼?”
鄧布利多沒有立刻回答,他扶了扶半月形的眼鏡,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半開玩笑的口吻:
“他要找湯姆。”
斯內普覺得他快要背過氣去。這就是你阿不思·鄧布利多承諾的,奧斯利爾絕對不會為黑魔王所用?斯內普抬頭往上面的文字看看,哦好的,鄧布利多確實沒這麼說,他只說奧斯利爾不會和黑魔王一樣想要通知世界。
“會有人牽制他。”
“有人能夠牽制他?”斯內普古怪地說,鄧布利多對他投過去一個微笑,那種成竹在胸般的,鄧布利多說:“我想你應該也發現了。”
斯內普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你是說——赫萊爾?”
回應斯內普的只是鄧布利多的兩手一攤。
辦公室裡沉默良久,斯內普將那杯沒喝一口的柚子茶放回桌上,他說:“我希望他不要給我惹出麻煩來,作為院長,我不會因為他姓奧斯利爾,便對他格外開恩。”人是你讓進來的,該勸的我已經勸了。斯內普覺得有時候鄧布利多真的不可理喻,他不明白對於一個陌生又強大的家族,鄧布利多到底哪來的自信。
壁畫裡的歷任校長都開始打起呼嚕,鄧布利多還坐在辦公桌前,他很想睡覺,他腦袋上都已經戴上睡帽。
不過還不能休息,他還在等人。
偉大的巫師正在糾結一件事,沒錯,斯內普說的一點都沒錯,因為這次的開學過於爆炸,過不了多久——明天,就會有魔法部部長帶領大部隊殺到他這兒擺出部長的架子和他拍桌子掐架互相吐唾沫。還有那些不可一世巫師家族,以及聞風而動想要拍下第一手新聞的巫師記者。
鄧布利多很苦惱,該怎麼辦?要不趕緊睡幾個小時等天亮了就趕緊跑路?或者直接把梅曼那小子丟到霍格沃茨大門口讓他替自己擋擋災?
第二個好像可能性不高。扁扁嘴,鄧布利多兀自搖頭。
直到深夜,他要等的人遲遲不來,鄧布利多已經是半醒半睡。
黑色的煙霧悄聲無息出現在辦公室裡,鄧布利多察覺到空氣中魔法的痕跡,處於半睡半醒中,眼皮子掙扎好一會兒才睜開,緩緩抬起腦袋。
“看來你知道我會過來。”梅曼·奧斯利爾從黑霧中走出來,他像看不見辦公桌前的椅子,直接跳上桌子坐下。
“梅曼,作為貴族,你應該坐在椅子上。”他指指之前斯內普坐過的椅子。
“我可沒許你叫我的名字。”梅曼對椅子熟視無睹,他就愛這張桌子。
“在霍格沃茨,每個學生都是我的孩子。”
梅曼不樂意搭理他,冷冷瞧一眼四周,那些睜開眼皮想要偷窺一下下機密的畫像裡的校長們,都一個個裝聾作啞繼續打呼嚕吐泡泡。
“你知道我來為了什麼。”
“當然,”鄧布利多摘下頭上的睡帽顯得清醒一些,“為了赫萊爾。”
“這名字誰取的?”梅曼死死盯著鄧布利多,對他來說,赫萊爾·沙哈爾,這個名字意義非凡。
“當然是我取的,我是那孩子的監護人。”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放在桌上的手一用力,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出現一個凹痕。
“不,赫萊爾是個孤兒。”鄧布利多瞥一眼那個凹痕。
“孤兒?”梅曼“哈”一聲怪笑,“別告訴我,你是在倫敦某個教堂裡領養的,我可不會相信這樣的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