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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是……皇叔?!
他怎麼會來?!
這個男人,哪怕戴著面具,不……就算是化成了灰白蕭蕭都認得!
南詔夜王,夜九辰!
在場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就連呼吸聲都變得緩慢。
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前所未見,卻沒有一個人敢質疑他的身份。
冠絕風華,霸氣悍然。
仿若從天而降的帝王之星,隕落人間,鬢若刀裁,與生俱來,不加任何修飾,便已完美無缺,白皙的肌膚,隱隱流動著光澤,披著斗轉星月,負手邁步,帶著天神般的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就算是白痴都知道,此人絕非普通人。
能釋放出這等強大霸氣的氣場,他的身份,說不定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恐怖!
“你……”
直至夜九辰來到白蕭蕭的面前,白蕭蕭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白蕭蕭滿腦子只有一個疑問——
為什麼皇叔會來?!
這貨不是南詔夜王嗎?!怎麼可能有那個閒情雅緻來參加這種園遊會?!
直至,夜九辰走到白蕭蕭的面前站定。
那雙眸子透過面具,定定地看著白蕭蕭。
而旁邊的李飛羽則是直接被夜九辰當成了空氣無視。
整個氣氛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僵局。
眾人看著,不由吞了一口唾液,冷汗直冒。
這種莫名其妙的重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看起來身份非同小可的男人……
怎麼看起來感覺是衝著白蕭蕭而去的?!
最悲催的就是白蕭蕭了,此刻被夜九辰用這種冰冷的眼神看著,活像是被捉姦在床的淫娃蕩婦。
彷彿在說著,白蕭蕭,當著本王的面都敢和別的男人這樣子,你死定了!
特麼地她白蕭蕭什麼都沒有做,是最無辜的那個好吧?!
為什麼偏偏是她運氣這麼衰,在這裡都能夠撞上皇叔,還要被他用這種眼神蹂躪著?!
皇叔,雅蠛蝶,別看了,你聽我解釋啊!
白淺淺看著這一幕,不由咬了咬牙,心中一股洶湧的感情瘋狂蔓延著。
白淺淺很明白,這種感情叫嫉妒!
為什麼……
不只是那個俊美灑脫的公子跟白蕭蕭有所聯絡,就連這個看起來天生帝王,披星戴月的男人也是為白蕭蕭而來?!
這個廢物到底有什麼好?不就是會吟幾首破詩嗎?!明明又肥又醜的,為什麼那麼多男人卻看上了這個白蕭蕭?!
要跟她白淺淺比起來,這白蕭蕭簡直卑微進了泥土,連給她白淺淺提鞋都不配!
為什麼會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的場合,會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只關注著白蕭蕭,卻絲毫不注意到她白淺淺?
為什麼!
這是白淺淺自出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嫉妒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她一直瞧不起的廢物!
這簡直快讓白淺淺給氣瘋了!
歐陽勝天本是氣得難以容忍,但這一刻,他卻開不了口。
原本想上臺去質問白蕭蕭的話,硬生生被吞沒在了腹中。
只是因為鳳舞臺上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
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仿若將鳳舞臺上的一切完全隔絕,不是他們這等卑賤之人可以碰觸的境界。
身為城主府世子,比才華,比出身,比相貌,歐陽勝天自認從不慫過誰,輸過誰。
然而在這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面前,歐陽勝天竟從心底產生了一股臣服感,不可違背。
不只是歐陽勝天,其他人亦是如此。
“這位公子,你這個時候上臺來,可是想要挑戰我?”
反倒是李飛羽這一番話,撕破了這整個寂靜的場面。
只見李飛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饒有興致道:“那麼便吟詩吧,我很期待呢!”
夜九辰終於捨得將眸光從白蕭蕭身上移開,冷冷瞥了一眼李飛羽。
饒是李飛羽,臉色都微微一沉。
從那道眸光之中,李飛羽只感覺到了一股深不可測的寒意,仿若將他整個人推入千年寒池之中,不停冰封,寒意刺骨。
南詔夜王夜九辰,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