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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山,山中有個小道觀,小道觀有兩個娃娃很淘氣,也很可愛,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冒出來的,只知道太上長老是他的師傅,就因為這很多人總是氣不過要詆譭幾句。</br>
能成為太上長老的徒弟那是莫大的榮耀,小石頭資質好也就算了,可他現在卻連一個普通人都算不上。</br>
山門中鳥語花香,靈氣逼人,像是有一成仙霧在飄蕩一般,浮浮沉沉,雲霧繚繞,真就像仙境一般。</br>
和小石頭總在一起的一個女孩叫花花,兩個人經常是形影不離。</br>
他們經常在一起做一些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偷吃丹藥,搞破壞,然後消失,我行我素,對於這些事情門主氣的是火冒三丈,三番五次的要把這兩個小傢伙逐出師門,結果都是被太上長老狠罵一頓,對於這門主也是沒有脾氣,太上長老他還不敢招惹。</br>
黑燈瞎火無人夜,月伴明空照,高聳的房子,是木質的材料,門前一個牌匾,“淨袖閣,”這裡很靜,清風颳過,一片樹葉落在地上都會聽到聲音。</br>
小石頭正經過這條路回往住處,大搖大擺的行走著,嘴裡叼著一顆小草,這是他的性格,年少氣盛,這才是年輕人,他每天都要從後山懸崖絕壁經過這條路回往住處,不分白天晚上。</br>
他經常前往懸崖峭壁,因為在那裡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只感覺到那似乎和他有關,是一種親切,又熟悉的感覺,很和諧,很柔和的感覺,同時又非常狂暴。</br>
走著,在路上就在臨近住處的時候聽到了柔弱的哭泣聲,這哭聲浩歌十分耳熟,這是花花的聲音,浩歌心裡發慌,整個心都是揪在了一起,如同被針扎,被螞蟻啃咬一般難受至極,一隻拳頭直接是握的嘎嘎直響。</br>
花花是他最重要的人,誰要是敢欺負花花浩歌絕對和他拼命,在他心裡花花不是他的全部勝似他的全部,甚至不惜飛蛾撲火也要維護花花,就算是犧牲自己。</br>
他們是一起被太上長老撿回來的,從小就在一起玩,一起長大,花花很依賴浩歌,總是跟在浩歌身旁,不過總是有幾次浩歌不在花花身旁,獨自一人前往禁地邊緣那片懸崖。</br>
不是浩歌不想帶著花花,只是浩歌不想讓花花知道他去到那懸崖是去偷偷的流眼淚,他想讓花花知道他是一個巨人。可以依靠的巨人,就像師傅一樣,可以為花花遮風擋雨。</br>
“花花,”</br>
浩歌叫了一聲快跑幾步來到花花近前,看著花花蹲在門口旁,雙手抱著頭,把頭埋進胸膛裡,長髮披在肩上順下來,掩蓋住了大半了身子,他的心更疼了,雙手緊握而後放開,浩歌的心簡直在滴血,很疼,如同撕裂了一般。</br>
大門是敞開的,兩個石墩立在門兩邊,威嚴聳立著,彷彿是在守護著花花。</br>
“怎麼了小啊花,”</br>
小石頭嬉皮笑臉的叫了一聲,當然嬉皮笑臉都是硬擠出來,他在強顏歡笑,他不不想把傷感傳遞給花花,花花抬起頭見是石頭哥回來了猛的衝向小石頭,“石頭哥,”花花緊緊的抱住了小石頭,浩歌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就這樣的抱著,抱的很緊。</br>
這讓浩歌更憤恨了,握緊雙拳,連胳膊上的青筋都可以映出來,雙眸犀利衝擊著怒火,無盡深邃的憎恨,他知道一定又是有人在議論他們了,說他們閒話了,欺負花花了。</br>
浩歌再次問她怎麼了,她說是想爸爸媽媽了。</br>
聽到這句話,浩歌的心都快融化了,父親,母親,這兩個名詞對於浩歌和花花來講簡直是太奢侈了,他們從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一提到這兩個名詞浩歌的心就像沉浸在大海一般。</br>
是想念,是渴望,是期盼,是嚮往,他們多想有一天能夠躲在父母的翅膀下得到庇護,或者是遠遠的看一眼父母也行啊。</br>
十年了,十年他們一直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走到哪裡都會有人用這種異樣的眼神去看,去議論,去嘲笑,甚至辱罵。</br>
沒有父母也不是他們的錯,可是這並不能減少眾人對他們的欺辱。</br>
沒錯他們沒有父母,也不知道父母是誰,可是他們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師傅,可能也正是因為他們的師傅的原因他們才會備受關注吧,不然誰會在意他們有沒有父母,或者是什麼的,只有有價值的人才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