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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直接進來,可以省去敲門的時間。”
盛庭桉在她的耳邊喘息,總覺得耳朵好癢,許知願縮著肩膀,“你別這樣,我耳朵好癢。”
大掌掐著她的細腰,沒有一絲絲的贅肉。
“那這樣呢?”
清涼的薄唇吻住她的透著光澤感的唇瓣,不停地耳鬢廝磨。
許知願不安分的坐在他的腿上,被撩撥得有些難受,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膈著自己。
未經情事的她,很茫然的盯著盛庭桉,一雙猩紅的眼泛著情谷欠。
“庭桉,我先起來,你的皮帶好像膈著我了。”
話落。
原本就控制得極其難受的他,被她軟綿綿的聲音勾著,谷欠好像要重樓牢籠。
他抱著許知願起身,直接走進旁邊的休息室,反鎖。
將她放在床上。
唇瓣被狠狠地貼著,雙手被禁錮在頭頂上方不能動彈。
他的呼吸驟深,吻她的力度也大了幾分,許知願有些喘不過氣。
唔唔唔.......
桃花眼裡泛著一層霧氣,小滴的淚水劃過眼角。
他粗糲又溫熱的指腹覆蓋在她的眼角,嗓音深沉又啞,“水做的嗎?怎麼哭了?”
許知願攀附著盛庭桉的肩膀,小聲啜泣道,“你的皮帶好膈人,被頂得有些疼。”
他眉骨突突,無奈的失笑,“我下次注意。”
隨後在她的眉心一吻,“一定注意分寸。”
許知願還沒有把他的回答和自己的問題相串聯起來,只覺得盛庭桉是不是沒理解到位。
“那你下次換一根皮帶?好不好?”
盛庭桉勾著唇,眉眼都是笑意,“換不了了,這個尺寸的皮帶,希望知知能理解理解。”
“噢。”
“對了,剛剛珈禾問我一個問題。”
他鬆開許知願的手,兩人鼻尖相抵,粗重的喘息聲迴盪在耳邊,“你說。”
“珈禾今天說,讓你每晚交‘公糧’,‘公糧’是什麼意思?”
困擾了她這麼久的問題,一定要問出一個答案。
“知知,以後少和珈禾議論這種話題。”
隨即,他的薄唇貼在許知願粉紅的耳垂旁,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話。
惹得她羞紅了臉,不敢再看盛庭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