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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廢棄廠房。
段雪穿著的白色皮草已經被沾染上各種汙漬,坐在凳子上被五花大綁。
臉上的傷痕琳琅滿目,只是一個夜晚,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她昨晚和眾多名媛圍堵許知願,現場的監控有拍到她說在會所約會8個男模。
盛庭桉的保鏢把人帶過去,找了8個男模,餵了強心yao的情況下,狠狠的折騰她到半夜。
夜御八男。
結束後,在她清醒的時候一刀刀的劃破臉,這種刀法避開要害,死不了,疼起來要命,後期的恢復難上加難。
她一大早就被帶到這兒錄製影片。
其餘10名名媛也並沒有好到哪。
盛庭桉命人先將人放了,然後在各自回家的路上讓乞丐出現,全部在監控盲區套麻袋對其下手。
不僅如此。
這些名媛家正在合作的專案一夜之間全部被甲方喊停。
並且錄製了她們最難堪的一面。
保鏢將影片寄往各個豪門,同一天收到影片後,以最快的時間把人送出國。
不遠處的小路上停著一輛曜石黑庫裡南。
盛庭桉長腿隨意伸展坐在後座,面容矜冷,從兜裡掏出金屬點菸器,輕輕劃開,金屬鎢絲亮起,他把煙湊過去點燃,而後收起來。
車窗落下,手肘撐住,沉沉的吸了一口煙。
白色的菸圈在黑暗的背景裡打著轉,逐漸上升,最後隱匿在空氣中。
他的聲線乾啞,“都處理好了嗎?”
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翟書民側著身子看向身後的盛庭桉,“二爺,都處理好了,都是去我們指定的國家。”
“嗯,回吧。”
翟書民微微的擰眉。
這次的事件不大不小。
不管在上流圈子或者下沉市場。
不管在任何一個階層,難免會被人針對。
以許知願的身份背景,她和盛庭桉走得近,讓那些名媛們有機可乘,找到機會下黑手,這絕不會是最後一次,往後,還會有更多類似的事發生。
“二爺,這次我們明面上得罪了11個家族,但是背後的利益糾其可怕,您真的想一直護她周全嗎?”
他薄唇微抿,眉似遠山,漆黑的眸不經意的掃了他一眼,寒如風雪,“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翟書民輕聲嘆息,只希望這份小心翼翼的‘愛護’能讓許知願在日後變得更加強大。
希望她能記得盛庭桉對她的這份好。
-
岑家。
岑晏在老宅吃了早飯之後,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報紙。
以往財經報刊裡絕不會有關於娛樂圈的話題。
但是今天他翻閱的報刊裡,一則關於電影《一代芳華》的女三號連夜跑路,棄全體主創不顧的局面登在c位上。
恰巧,這部劇的投資方就是岑晏的公司——天恆投資,佔股50%。
報刊的字型很小,800字的報道,梁文音三個字在整篇報道里出現了7次,而且每次用的都是肯定句。
那夜在京壹號的走廊裡,拽著他的襯衫,問他‘是不是人’的那個女妖精。
那件洗不乾淨的口紅襯衫一直被他擱置在衣櫃裡....
突然。
岑清穿著家居服,揉了揉惺忪的眼下樓。
他立即不動聲色的合上報紙,放在旁邊的茶几上。
雙手交握放在膝蓋上,周遭的氣氛因為他的緣故凝結成冰。
“哥,你這個時間點不是應該在公司嗎?怎麼還在家裡?”
岑晏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抬手示意岑清坐下。
正常情況下,她被約談都是因為犯錯,但是,回國的這些天她安分守己,並沒有冒犯誰,而且還積極參加圈子裡組織的茶話會。
難道是昨天中午?
不至於?
她和傅詩詩親眼看見盛庭桉的保鏢和顏悅色,讓所有的名媛都離開現場了。
即便如此,她的一顆心還是被吊著,睡意全無,像個三好學生一樣坐在岑晏的對面。
每一秒都是凌遲。
她帶著撒嬌的語氣,“哥,你快說什麼事,我有點餓了。”
岑晏的眼簾微低,鼻樑高挺,每一處的輪廓都看似溫和又蘊藏著鋒利的寒意,岑清不敢與他對視。
“清清,你在國外這些年,學的專業和人情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