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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大批官兵包圍了龍門客棧,帶領官兵的首領騎在一匹高大的黑馬上,聲音如洪鐘般響亮:“所有人都到客棧大堂集合,一柱香時間不到的,殺無赦!”這聲音在寂靜的沙漠夜晚顯得格外震耳,彷彿能穿透每一個人的靈魂。那首領身披厚重的鎧甲,在月色與火把的映照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慄。他目光如炬,掃視著客棧,威嚴之勢讓人不敢直視。
一時間,大家人心惶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有人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可如何是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腳步凌亂,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焦慮。有人臉色煞白,雙腿發軟,幾乎癱倒在地,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還有人目光閃爍,心中打起了小算盤,卻又因那首領的威嚴警告而猶豫不決。
範佳靖和斗笠漢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面面相覷。範佳靖眉頭緊鎖,心中暗自琢磨:“難道是我們的事情敗露了?不可能啊,此事如此機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斗笠漢子的眼神中則更多的是警惕,他的手不自覺地靠近腰間藏著的武器,時刻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客棧裡瞬間炸開了鍋,各種猜測和議論聲四起。“是不是在追查什麼要犯?”“難道是衝著咱們來的?”“說不定是來抓沙匪的。”
一個穿著破舊長衫的書生模樣的人,顫抖著聲音說道:“這可真是禍從天降,我只是個路過的,莫要牽連我啊。”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手中的書卷也差點掉落在地,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眼神遊離,四處尋找著可能的出路,卻發現每一處都被絕望所封鎖。
角落裡,那個滿臉鬍鬚的大漢狠狠地咬了咬牙,對身邊的同伴說:“老子可不想被莫名其妙地抓去,咱們找機會衝出去。”他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佩刀,卻又在想到外面重重包圍的官兵時,猶豫了起來。他的同伴嚥了咽口水,聲音顫抖地回道:“大哥,你看那些官兵,個個凶神惡煞,咱們恐怕衝不出去啊。”那同伴的臉上寫滿了恐懼,聲音中帶著哭腔。
那位打扮妖豔的女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花容失色地說道:“這可怎麼辦?我可不想進大牢。”她的妝容因為淚水而變得有些花,眼神中滿是驚恐和絕望。她不停地用手帕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嬌弱的身軀在恐懼中瑟瑟發抖。
客棧老闆則一臉苦相,嘴裡嘟囔著:“這生意沒法做了,真是倒黴透頂。”但他還是趕緊招呼著大家往大堂去,生怕稍有遲緩就會惹來殺身之禍。他一邊催促著,一邊不停地向客人們賠著不是,額頭上的皺紋更加深了。
一些膽小的人已經開始哭泣,恐懼籠罩著整個客棧。也有人還打算逃走,一個身材瘦小的男子悄悄地摸到後門,剛開啟一條門縫,就看到門外寒光閃閃的兵刃,嚇得又趕緊關上了門,哆哆嗦嗦地回到大堂。他的雙腿像篩糠一樣,幾乎無法站立,結結巴巴地對其他人說:“外……外面全是官兵,根本跑不了。”
範佳靖和斗笠漢子也不得不隨著人群往大堂走去。範佳靖一邊走,一邊四處觀察,想著應對之策。斗笠漢子則低著頭,儘量不引人注意。
此時,客棧外是一番令人膽寒的景象。茫茫的大漠之中,數以百計的官兵如同一片黑色的潮水,將龍門客棧緊緊圍住。他們手中的火把連成一片,彷彿一條燃燒的巨龍蜿蜒在沙丘之間。月光灑在他們的鎧甲上,反射出冷冽的光輝,與沙漠的蒼茫融為一體。
官兵們的腳步聲整齊而沉重,揚起的沙塵在火光中瀰漫,彷彿給這片沙漠帶來了一場風暴。遠處,連綿起伏的沙丘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雄偉,而這些官兵的存在卻讓這份雄偉多了幾分肅殺之氣。風呼嘯著吹過,捲起的沙礫打在官兵們的臉上,但他們的神情依舊冷峻,不為所動。那一排排的旗幟在風中烈烈作響,上面的標誌在火光中清晰可見,彰顯著他們的威嚴和不可侵犯。
客棧大堂裡,人們擠作一團,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那柱香在香爐裡靜靜地燃燒著,每一點灰燼的落下都彷彿在人們的心頭重重地敲了一下。官兵們手持火把,將客棧圍得水洩不通。火光映照著他們冷峻的面容,那一張張臉上毫無表情,彷彿是無情的殺戮機器。他們的眼神冷漠而兇狠,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香已經燒掉了大半,可還有幾個人沒有到。首領坐在馬上,臉色愈發陰沉,他冷冷地說道:“再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若還有人未到,休怪我無情!”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催命符,讓在場的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