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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功力大增之後的一個清晨,陽光柔和地灑在大地上,微風輕輕拂過,帶著些許涼意。我懷揣著期待的心情,再次來到了那熟悉的回春堂。
這回春堂位於鬧市的一角,古色古香的建築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莊重而神秘。門前的幌子隨風飄動,發出輕微的“啪啪”聲。走進堂內,一股濃郁的草藥香氣撲鼻而來,讓人頓時感到心神安寧。掌櫃的在櫃檯後噼裡啪啦打著算盤,那清脆的算珠碰撞聲在安靜的堂內迴響。賬房先生正埋頭記賬,眉頭微微皺起,手中的毛筆在賬本上沙沙作響。小二則熱情地招呼著為數不多的幾位客人,臉上洋溢著討好的笑容。
我滿懷期待地走進堂內,腳下的木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小二眼尖,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了上來:“喲,仙師,您可有些日子沒來了!”
我衝他微微點頭,徑直走向櫃檯。掌櫃的抬眼瞧見我,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哈哈,原來是您吶!”
我拱手笑道:“掌櫃的,別來無恙啊!”
掌櫃放下手中的算盤,應道:“好著呢!您今兒個來,是又需要些什麼藥材?”
我沒有立刻回答,目光掃了一圈店內,壓低聲音說道:“掌櫃的,咱借一步說話。”
掌櫃心領神會,帶著我走進了裡間。裡間的光線有些昏暗,瀰漫著陳舊的氣息。
“不瞞您說,我此番前來,是想尋些稀罕物件。”我開門見山地說道,目光急切地看著掌櫃。
掌櫃眯起眼睛,試探著問:“不知您說的稀罕物件是指?”
我輕咳一聲:“比如一些稀罕的丹方。”
掌櫃和賬房先生對視一眼,賬房先生搖了搖頭:“這……我們這兒可沒有。”
我露出失望的神色,眼神瞬間黯淡下來,正準備離開,這時,掌櫃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等等,前幾日收拾庫房,倒是發現了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好像是個丹方,不過我們都不識貨,也不知有沒有用。”
我心中一喜,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快拿來我瞧瞧。”
掌櫃從一個陳舊的木箱裡翻出一塊獸皮,遞給我。我接過獸皮,目光急切地落在上面。只見那丹方的字跡模糊不清,有些地方甚至已經破損,顯然歷經了漫長的歲月。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卻彷彿嗅到了其中隱藏的巨大價值。
“這竟是上古丹方!”我忍不住驚歎出聲,心中既興奮又緊張,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掌櫃和賬房先生看到我的反應,面面相覷,一臉茫然。
我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儘量平靜地問道:“掌櫃的,這丹方您開個價,我要了。”
掌櫃眼珠一轉,伸出一根手指:“客官,這丹方可是稀罕物,得一百兩銀子。”
我皺了皺眉,眉頭緊緊擰在一起:“掌櫃的,咱們也算老交情了,您這價格太高了,我實在承受不起。”
掌櫃面露難色,嘆了口氣說道:“客官,這東西雖然我們不識貨,但畢竟是上古的物件,一百兩已經很公道了。”
我拉著掌櫃的胳膊,臉上堆滿討好的笑:“掌櫃的,您看我在您這兒也買過不少東西,一直照顧您生意,您就便宜點。”
掌櫃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看在咱們的交情上,八十兩,不能再少了。”
我苦著臉說:“掌櫃的,這東西放你這沒多大用,我真心想要這丹方,五十兩,您就當幫我個忙。”
掌櫃沉思片刻,最終拍了拍我的肩膀:“行吧,五十兩就五十兩,誰讓咱們有交情呢!”
我喜出望外,連忙從懷中掏出五十兩銀子,小心翼翼地遞給掌櫃,雙手接過丹方便匆匆離開,準備帶回山門好好研究。
回到山門,我迫不及待地走進房間,關好門窗。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桌上,形成一道道光斑。我展開獸皮,開始仔細辨認和研究這丹方上的每一個字元和圖案。我眉頭緊鎖,眼睛幾乎貼在了獸皮上,口中唸唸有詞:“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卻始終無法理清其中的頭緒。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臉色變得有些陰沉,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獸皮上,我卻渾然不覺。
“不行,不能這麼著急。”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裡卻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癢癢的,急切地想要弄明白這丹方的奧秘。
我再次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丹方的研究中。首先,我將丹方上能辨認出的藥材名稱和用量一一列出,然後對照我所熟知的各種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