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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阿叔,你的腿怎麼樣?”
“盛大郎你不用管我,快些帶慕丫頭去尋你爺爺,我會盡快趕上的。”
在我混沌的意識裡,我聽見一個清冷富有磁性的青年男聲在耳邊響起,他似乎是和某個大叔在對話。
此時我能感覺到自己正趴在一個寬厚結實的背上,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明顯感受到此人背上肌理分明的線條。
奈何我頭腦太過昏沉,也分不清是個什麼情況,身體沉重無比,有一種身體不屬於自己的感覺。
男子聽了另一個人的話,便揹著我跑起來,由於太顛簸,讓本來就沒多少意識的我,直接暈了過去。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村莊,奇怪的是這個村莊沒有現代氣息,人們的著裝都是上衣下裳,古色古香的茅草屋,村裡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們的生活井井有條,平靜舒適。
村裡有一戶以打獵為生的人家,獵人父母去世得早,家裡就剩獵人獨自生活。
到了婚配的年紀,由於男子容貌硬朗,打獵又存了不少積蓄,家庭原因還不用處理婆媳關係,很多姑娘都很中意他。
誰知獵人一次外出打獵歸來,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娃,說是自己的女兒。
他很疼愛小女娃,怕議親後小女娃會被冷落欺負,獵戶為了好好撫養小女娃,拒絕了所有上門的媒婆。
女娃慢慢長大,在獵戶的疼愛和保護下,她生活得很快樂。
奈何好景不長,女孩九歲那年,獵戶上山打獵,遇大雨山體滑坡,獵戶一夜未歸。
九歲的小女孩哭著上門求村裡的人幫忙找自己的爹爹,獵人經常幫助村民,村民們二話沒說就上山尋人。
經過兩天一夜的尋找,在一處比較陡峭的斜坡下找到獵人。
雖說獵人撿回了一條命,可右腿摔斷,沒能及時治療,右腿就此廢掉。
這對以打獵為生的他來說,是致命的,他沒辦法賺錢,讓原本還算可觀的生活一落千丈,他不會種地,更無地可種。
於是他學了編織竹簍拿去賣,雖然賣不了多少錢,卻能讓他們父女倆有口飯吃。
小女娃很懂事,經常幫家裡做活,小小的孩子,早早的就承擔起了大部分的家務活。
就這樣他們又簡簡單單的過了5年,小女孩慢慢長開,長得越發漂亮;雖然營養跟不上,卻是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十里八鄉都找不到能與她相比的,因此村裡很多女孩都不喜與她來往,多多少少都帶了些故意遠離的態度。
在夢裡,我變成了這個女孩,場景不停轉變,我卻感覺是我親自經歷過的一樣。
獵戶受傷,我焦急傷心心疼,被別的女孩故意遠離,我會感到失落,太真實,我都有點分不清是夢還是真的。
畫面再一次改變,只見獵戶的女兒和另一個女孩在河邊不知什麼原因發生爭執,獵戶的女兒被推下河。
河不大,卻很深,獵戶的女兒在水裡無助的掙扎,她想呼救,水卻一直往嘴裡灌,冰冷的河水衝擊著她的身體,到後面漸漸沒力氣掙扎,眼底滿是絕望。
站在岸邊的女子呆滯住,久久不能回過神來,她被自己乾的事情震驚到,等她反應過來,見獵戶的女兒被水衝遠,只有手還在撲騰,頭已經沉到水面下。
她蹲下用河水把自己的衣服打溼,從髮髻到鞋底,營造出一種她是準備救人的假象,等一切都弄好,她才開始喊有人落水了。
而此時已經看不見獵戶女兒在水面掙扎的雙手······
場景一變,這次是我沉在河水裡,冰冷的水竄動,身體被水衝擊得麻木,再加上胸腔的窒息感。
這一刻我似乎看見死神揮著鐮刀在我眼前,得意看著我。
我蓄力做最後的掙扎,手腳並用,往上游,可窒息太久,胸腔就像要炸開一般。
差一點,就一點點就能探出水面了,可我沒有力氣了,漸漸失去意識。
陽光從水面透進了水裡,卻襯得水裡是那麼的冷。
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我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向我游來。
夢結束,我猛的坐起大口吸了幾口氣,身體緊繃到了極點。
當發現能正常呼吸,我整個人洩了氣,癱軟下來。
可入眼的環境讓我再次緊張了起來,黃泥壘的牆,牆體有些破敗,還有泥片鬆鬆垮垮的耷拉著。紙糊的木欄窗,外面的光線透過紙窗打進屋內,給簡陋的屋內添了淺色調。
屋頂是茅草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