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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是用何方法冒充的鄭府表小姐,只要擋了我的路,我絕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夏芳華凝視著跪在蒲團上的我,沉聲道。
“是嘛!那我等著,到底是誰讓誰不好過!”我嘲諷回擊。
“大小姐!前院傳來訊息,老爺讓三小姐前去!”沒多久祠堂外傳來老管家的通稟。
“但祖母發話讓她跪滿三時辰,這才剛跪一會!”夏芳華不滿的皺眉。
“大小姐,這是老爺的命令。”老管家直言。
我起身,勾唇淺笑:“姐姐呀姐姐,咱們等著瞧,我來夏府就是衝你來的。”
說完我就跟上老管家的腳步,無視後面夏芳華那要殺人的目光。
不出我所料,要見我的人是鄭老太太,她跟我說過等認祖歸宗的儀式結束,要過來接我去她那裡住幾天,今天助我破局之人,當然也是我算好的。
“外祖母,嗚嗚~孫女想您了!”
看見鄭老夫人我趕緊戲精上身,哭哭啼啼故作可憐上前表演給鄭老夫人看。
老人家見我如此趕緊把我拉入懷中,連忙問我怎麼了?
我把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重點強調在一群人孤立我的情況下,我的同胞姐姐還是幫兇。
一旁夏延平皺眉不悅的看著我,冷聲道:“做錯事受罰乃常理,何須驚詫,有失體統!”
但夏延平卻不知,鄭老夫人已經被我可憐的語氣軟化了,哪裡聽得他訓斥我的話,面色不好的道:“罷了,淺淺初至府上,諸多規矩尚不明瞭,實屬正常,豈可甫一上來便施以責罰?況且你們本就對她心存不滿,今日我來此,便是要將她接往我處!”
聽了鄭老夫人的話,夏延平面色一僵:“如此不妥岳母,豈能讓她叨擾您老人家,芳華向來乖巧懂事,還是讓芳華多教導時淺,待這丫頭稍懂些禮數後,再讓她去侍奉您。”
後面趕來的夏芳華見我撲在鄭老夫人懷裡,面色陰沉下來,她緩步上前,規矩的給鄭老夫人行禮:“孫女見過外祖母!”
鄭老夫人見到夏芳華,語重心長道:“華兒你來了,快到外主母這來。”
聞言夏芳華上前,目光卻緊緊鎖著我。
“夏尚書,淺淺自幼漂泊在外,歷經磨難,你身為其父,理應多加憐愛才是。即便如今她略有失儀,犯了些許過錯,也當悉心教誨,而非動輒責罰!”
“還有華兒,淺淺乃是你妹妹,你怎可助他人欺凌於她?實乃有失體統,外祖母對你甚是失望!”
兩人聽了鄭老夫人的話各懷心思,卻都不敢多言。
夏延平之所以能平步青雲,官至今日之位,鄭家的助力不可或缺。即便如今已身居三品要職,在朝堂之上,他也仍需與鄭家往來。對此,他心存感激,亦有所忌憚,故而鄭老夫人發話,他不敢忤逆。
然而,夏芳華卻頗為怪異。她曾於柏鯉縣鄭府老宅言明,鄭老夫人對她並非如表面那般友善。究竟是何緣由?她與鄭老夫人難以親近,卻又期望仰仗其庇護,著實矛盾至極,著實令人好奇她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何事。
這場鬧劇以鄭老夫人的到來結束,鄭老夫人一發話,這邊夏老夫人再不高興她表面上也不敢為難鄭老夫人;我拒絕了跟外祖母回中書令府上小住,理由是我想先把閨閣小姐的禮儀學好。
因此外祖母自己安排了禮儀嬤嬤給我,還有兩個貼身伺候的丫鬟,明擺著她不想看見夏府因為規矩這事難為我,為我打算得明明白白,且其中一個丫鬟還有武功底子,應該是怕我被欺負吧,突然覺得這老太太好可愛。
晚間外主母給我安排的鐘嬤嬤伺候我梳頭,她看著銅鏡裡的我面上笑得溫和道:“表小姐長得和大小姐真像,特別是眉眼,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撫摸上自己的眉眼,語氣感嘆:“是嗎?都說像,可惜我卻沒機會見見我娘。”
“鍾嬤嬤你是鄭府裡的老人了吧?能跟我說說我娘嗎?還有我那同胞姐姐夏芳華。”我好奇問。
“同胞姐姐?表小姐你是大小姐唯一的女兒,可沒有什麼同胞姐姐,芳華小姐雖然也是鄭府表小姐,卻和您不是一個孃親。”鍾嬤嬤一臉詫異的看著我解釋道。
而我聽了她的話更加懵逼,同一個外祖母?不是一個孃親?啥情況?我內心無數個問號,這夏延平娶了兩個鄭家女嗎?
嬤嬤見我一副不解的模樣,笑了笑,繼續用梳子沾著花水給我梳髮絲,娓娓道來。
“事情說來話長,十幾年前小姐你的母親與夏大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