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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越是誰?”陸雅琪這話一出,房間裡的空氣都彷彿凝固了。
是啊,錢越是誰呢?我特麼也想知道啊。
但問題是我不知道啊。雖然在夢裡我就是錢越,可錢越並不是我啊。
難道我要告訴她,我經常夢迴民國變成一個叫錢越的人?
還有……我靠!剛才的夢裡為什麼會有西塘澄泥硯!難道那方硯臺真的是錢越從南宋將軍墓裡挖出來的?
之前夢到游龍玉墜,剛才又夢到西塘澄泥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腦袋大的出來解釋一下啊!
我臉色變換,感覺自己快愁成了一根苦瓜。
陸雅琪也不催我,倒是很有興致地看著我坐在床上玩“川劇變臉”。直到我的眼睛無意間觸碰到她的雙眸……
驀然地,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陸雅琪好像也恍了下神,略微有一丟丟不自然。但那一丟丟不自然很快就消散無蹤。
“錢越…不是,你還沒告訴我錢越是誰。”陸雅琪甩開那一絲不自然後再次發問。
“錢越是誰關你什麼事?”我反問道。
“是不關我的事,但你爺爺再三囑咐我要……”
“陸醫生,你少拿我爺爺的話來壓我。”我略微皺眉,打斷道,“我爺爺和你說了什麼我不想聽。我的事情也不用你過問。如果沒有別的事情,請你離開吧。”
“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問的。”陸雅琪眼中閃過一絲很明顯的惱意。
她站起身,身材玲瓏修長,踩著高跟鞋聲音清脆地大步離去。
我看了眼陸雅琪離去的背影,心想剛才的話是不是說重了。
不過現階段的我的確也沒很好的耐心,而陸雅琪的性格……算了,不想了。反正那妞兒也沒看我順眼過。
……
氣走了陸雅琪,我起床洗簌一番,吃了點東西,得知爺爺這會兒在書房帶著,便上了三樓,向爺爺書房走去。
陸雅琪雖然說話冷冰冰的,但有一點她還是說對了的。
我不能再一個人獨自承受那些夢境了。
連著兩次做夢都夢到自家的古董,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
或許,將夢境的部分內容說出來告訴爺爺,也能夠從他老人家那裡得到一些資訊和線索。沒準兒我也能因此瞭解到有關家族更多的前塵往事。
上午十點十五分,一覺睡了有27小時之後,我再次來到了爺爺的書房外。
爺爺在家時,書房從不關門。
我走進去一看,只見爺爺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書桌後面。只是他的坐姿有一些奇怪。
爺爺閉著眼,腦袋偏向一邊,靠在椅子上的姿勢像是睡著了一般。
可是我心裡陡然生起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我快步走過去一看,只見爺爺的衣服上灑了不少茶水。他單手無力下垂,在他那下垂的手掌下方,一隻茶杯掉落在地毯上,磕砰出了一個小缺口。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
我一時慌了,用力搖動爺爺的身體,可是怎麼也叫不醒他。
怎麼會這樣?爺爺他這是怎麼了!
我心急如焚,只覺腦袋一片空白,惶惶然不知所措。
這時,韓叔似乎也有事來找爺爺。
他聽到我的叫喊連忙跑進來,然後探了探爺爺的鼻息和脈搏,說:“老爺子呼吸還在,趕緊去叫雅琪過來!”
我聞言慌忙跑了出去,恰好在二樓樓梯拐角碰上正要出門的陸雅琪。
“陸醫生,快!我爺爺昏過去了,你趕緊去看看吧!”
陸雅琪見我著急忙慌地跑下來,本來還不欲理我,一聽說爺爺出事,立刻返身回到醫療室,拿起藥箱跟我衝上樓去。
陸雅琪趕到書房後,先是掏出小電筒翻看了爺爺的眼睛,然後又用聽診器、血壓計檢查了爺爺的心跳和血壓。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老爺子沒有性命之憂,只是陷入了昏睡狀態。”
“能找出昏睡的原因嗎?”韓叔問道。
“這個不好說,可能需要進行詳盡的檢查才能得出結論。先把老爺子背到醫療室去吧。”陸雅琪說道。
我一聽這話,便背起爺爺,儘量保持平穩地將爺爺背進醫務室。
醫務室是由三間房間打通連成的。
在醫務室的最裡面,有一間全封閉的無塵病房,完全是按照大醫院的icu標準設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