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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知道剛剛那個暗骰是用來做什麼的了。
少女嘴角的笑容有點僵硬,她舉起雙手緩緩轉身:“我來這裡找太宰君,然後被絆了一下,就發現了地上的這個。”
身後站著舉著熱武器的一群黑衣人,為首的那個穿著與眾不同的長風衣,燃燒了一半的煙叼在嘴上,臉上的傷疤在日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可怖。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下嘴上的煙,鷹目轉向太宰治:“那麼,你來這裡做什麼?”
太宰治撐了下膝蓋站起來,少年將手在慄山旬理的袖口上擦了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來這裡午睡哦。”
三聲暗骰,慄山旬理面前浮現了紅黑色的字型。
【心理學對抗失敗。】
“可惜,看來他並不相信你們所說的話。”
慄山旬理心頭一跳,面無表情地扯回自己的袖口。
為首的男人沒有多說,他看向地面上的屍體,手輕輕一揮,後面戴著墨鏡的人中走出了兩個,繞過慄山旬理和太宰治探查狀況。
慄山旬理聽見蹲著檢查的那個傢伙開口:“……老大,是他。”
另一個黑衣人將太宰治扔回原位的本子又掏了出來,沒有敢翻看,雙手捧著交給了為首的男人。
鷹目傷疤男眉間緊蹙將手中的書隨意地左右翻了翻,卻沒有開啟。幾秒過後,他好像很不爽地“嘖”了一聲。
周遭的環境一下子陷入了安靜,慄山旬理茫然地看了眼雙手插兜非常悠閒的太宰治,少年衝她彎眸笑了笑。
慄山旬理覺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什麼很危險的麻煩中:“……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而臉上帶著傷疤的領頭人深深看了他們一眼,將手中沾染了泥土和屍體血汙的書交給後面的手下。
男人的聲音冷酷又無情:“把他們抓起來。”
他的話音剛落,身後的那些黑衣人就行動了起來,慄山旬理後退了一步,忘記了身後就是自己剛剛挖出來的坑,險些滑進去。
太宰治好心伸手在她背後扶了一把,少年做完這個動作之後就收回手,他站在人群的中央,腳邊就是那具屍體:“我可以自己走哦。”
黑衣大漢墨鏡後的目光又轉向了慄山旬理。
驟然成為視線焦點的慄山旬理弱弱道:“……我也可以自己走的。”
兩個人被圍在中央,慄山旬理第一次被保鏢一樣的黑衣人這樣子圍著走,莫名還挺有排面——如果不是要把她關進牢房就更好了。
太宰治倒是氣定神閒,少年走在中間反倒有種被保鏢護著的貴公子的模樣,察覺到慄山旬理的視線,他偏頭看過來。
慄山旬理做了個“倒黴”的口型。
他們兩個被押進了港口黑手黨的地下牢房中,燈光昏暗,地面上又髒又潮溼,慄山旬理被推進牢房後,太宰治緊隨其後。
少女對周遭的環境倒是一副泰然處之的模樣:“沒想到我們還能做獄友。”
太宰治依舊站在門口的位置:“你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呢。”
“大概是這段時間我已經看慣生死了,”慄山旬理幽幽回覆,“而且不是還有你在這裡嗎。”
五條悟突然給慄山旬理過了一個成功的聆聽和失敗的偵查。
“在你們兩個交流的時候,你突然聽見了對面的牢房裡發出了劃拉聲,不過因為光線昏暗,你無法看清楚對面牢房中關押著什麼……是人類嗎?還是老鼠之類的動物?你無法弄清楚,因為那聲音很快就消失了。”
慄山旬理眨了兩下眼睛。
少女的目光落在小黑屋另一角的太宰治的身上,少年找了一個地方坐著,他的食指在曲起的膝蓋上輕輕敲擊,看上去心情還十分的愉悅。
港口黑手黨的牢房安靜的不可思議,慄山旬理問:“太宰君,你覺得我們會被關多久?”
太宰治手肘抵在了膝蓋上,側過臉看向慄山旬理,少年笑道:“關到死也是有可能的哦,這裡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你的運氣不錯~”
慄山旬理自動過濾了他說的話,也找了個地方坐下。
除了剛剛的劃拉聲,作為牢房的這裡實在是太安靜了。
少年似乎是猜到了慄山旬理的疑惑,他換了個姿勢,手肘抵在膝蓋上,手託著半邊的臉頰。
“因為送進來的人馬上都會被處理的乾乾淨淨,畢竟首領正在進行一些無法理解的行為~”太宰治說道,“這裡大概只有幾個人呢,還有什麼疑問嗎?”
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