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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派了個什麼媛媛在太子身邊嗎,你去問問她,說不定她知道些什麼。”蘇逸景急切地提議道,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他微微向前邁出一步,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推動這個想法的實施。“容塵,現在我們毫無頭緒,這個媛媛或許是我們唯一的突破口。如果能從她那裡得到關於林冰霜的訊息,那我們就有可能解開這所有的謎團。”
秦容塵卻無奈地回應:“這個媛媛並未住在東宮,太子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他的聲音中帶著深深的失望,彷彿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又瞬間破滅。他微微垂下眼眸,神色黯然。“我也曾試圖尋找媛媛,可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太子那邊我也多次詢問,可他確實不知媛媛的下落。”
“沒住在東宮?不能吧,她若是林冰霜派來探查你的生活,住在東宮才是最方便的,快別難過了,太子說不知道你就信啊,反正我不信。”蘇逸景言辭激烈,臉上滿是懷疑之色。他雙手抱在胸前,微微揚起下巴,似乎對秦容塵輕易相信太子的話感到不滿。
秦容塵聽了蘇逸景的話,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可太子確實說不知媛媛的下落,我又能如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彷彿陷入了困境之中。
蘇逸景哼了一聲,“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太子了,太子也許有自己的考量,不一定會如實相告。”他來回踱步,大腦飛速運轉著。
無念靜靜地坐在馬車內,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前面就是林洲了,過了林洲就是京城的管轄範圍了。突然,聽到車外聲音都是哀嚎聲,那悽慘的聲音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馬車的寧靜。“這是怎麼了?”她疑惑的問出聲,秀眉微微蹙起,清澈的眼眸中滿是不解。她連忙往窗外看去,只見車外的景象讓她心頭一震。
無念透過車窗,看到兩側路邊躺著面色蒼白無力的百姓,有的面黃肌瘦,彷彿被歲月和苦難抽乾了所有的生機;有的雙眼泛白,空洞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與無助;有的口吐白沫,身體不時地抽搐著,痛苦的模樣讓人不忍直視。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強烈的悲憫之情湧上心頭。這是怎樣的災難降臨在了這些無辜的百姓身上?無念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困惑,她無法想象在這看似平靜的世間,竟會有如此悽慘的景象。
馬車內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無念緊緊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她知道,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她必須弄清楚這一切的緣由,看看自己是否能為這些可憐的百姓做些什麼。
“停車!”車伕聽到無念的聲音,急忙停下馬車。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顯得格外突兀。
“婠婠,蒙面拿藥箱。”無念說著跳下馬車,神色堅定而急切。她的裙襬隨風微微飄動,彷彿一朵盛開在苦難中的花朵。婠婠隨之跟上,看到路上的人員慘狀,她一驚,捂住了嘴,眼中滿是震驚與憐憫。
無念快步走到一位面色蒼白、雙眼泛白的百姓身邊,蹲下身子。她的動作輕柔而沉穩,彷彿生怕驚擾了這位痛苦的病人。她先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搭在百姓的手腕上,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那微弱而紊亂的脈象讓她心中一緊。
接著,無念睜開眼睛,仔細觀察著百姓的面色、舌苔和眼睛。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面色蒼白,舌苔厚膩,眼睛無神,這是氣血兩虛且有溼邪之象。”無念低聲自語道。
然後,她從婠婠手中接過藥箱,取出一些草藥放在手心。她輕輕嗅了嗅草藥的氣味,確認無誤後,開始為百姓配藥。她的手指靈活地擺弄著草藥,如同一位技藝精湛的藝術家在創作。“這味藥可以補氣,這味藥能養血,這味藥可祛溼。”無念一邊配藥,一邊輕聲解釋著。
配好藥後,無念又讓婠婠取來一些水。她將草藥放入水中,輕輕攪拌,待草藥充分浸泡後,小心翼翼地扶起百姓,讓他慢慢喝下藥水。百姓在喝藥的過程中,不時地咳嗽,但無念始終耐心地照顧著他,用溫柔的話語安慰著他。
在為第一位百姓看完病後,無念沒有絲毫停歇,又走向下一位面黃肌瘦的百姓。她重複著剛才的步驟,把脈、觀察、配藥、喂藥,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關愛和專業。她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她卻渾然不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儘可能地幫助這些受苦的百姓。
無念正專注地為百姓看病,突然聽到一陣喧譁聲。“讓開,讓開!”幾位官兵氣勢洶洶地走來,他們的腳步聲沉重而急促,打破了這片區域暫時的寧靜。
百姓們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