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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到來後開始審訊,他踏入審訊室的那一刻,猶如一尊威嚴的戰神降臨。他目光如炬,那目光彷彿兩道利劍,直直地射向鄭泌和何茂,瞬間將二人籠罩在無形的威壓之中。聲如洪鐘,聲音在審訊室中迴盪,震得牆壁似乎都在微微顫抖,彷彿這聲音擁有著摧毀一切邪惡的力量:“鄭泌、何茂,你們犯下的罪行天理難容,今日在這,休要存有絲毫僥倖心理!”審訊室裡的燭光跳動著,將方正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牆壁上,顯得更加威嚴。
鄭泌和何茂被方正這剛猛的氣勢所震,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鄭泌的眼神出現了瞬間的慌亂,猶如被驚起的飛鳥,但很快又強裝鎮定,他的目光閃躲,不敢與方正那如炬的眼神對視,只是偶爾偷偷瞥上一眼,又迅速移開,彷彿那目光能將他的靈魂灼燒;何茂則是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一絲血色,雙腿彷彿失去了力氣,整個人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何茂的嘴唇顫抖著,牙齒咯咯作響,如同受驚的耗子。
方正上來就明確告知鄭泌、何茂,他們的罪行嚴重。
方正雙手背後,在二人面前踱步,每一步都帶著堅定和威嚴,那腳步聲沉穩有力,彷彿是對他們罪行的聲聲控訴,每一步都如同重錘一般砸在他們的心頭。他的語氣嚴肅而冰冷,彷彿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你們所貪墨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百姓的血汗,都是對朝廷律法的肆意踐踏!那些被你們搜刮得家破人亡的百姓,那些因為你們的貪婪而受苦受難的無辜之人,他們的冤屈你們可曾想過?你們的罪行如同深淵,黑暗無邊,不可饒恕!”方正的官服在燭光下微微擺動,衣角的褶皺彷彿也在訴說著正義的憤怒。
何茂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那恐懼如同一團濃重的烏雲,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句,彷彿風中殘燭的火苗,隨時都會熄滅:“大人,小的……小的知道錯了。小的豬油蒙了心,小的罪該萬死,求大人開恩吶。”何茂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滾落下來,劃過他那顫抖的臉頰。
鄭泌卻依舊強裝鎮定,他抬起頭,試圖與方正對視,但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心虛,那心虛如同黑暗中的老鼠,偶爾探出腦袋,又迅速縮了回去。他的聲音故作鎮定卻難掩顫抖,彷彿強風中的殘枝,努力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大人,話可不能亂說,證據呢?沒有證據,大人可不能隨意誣陷下官。”鄭泌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汗珠在燭光下閃爍著,如同他心中的恐懼在閃爍。
方正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鄭泌燃燒殆盡,那憤怒的目光猶如燃燒的烈焰,熾熱而狂暴。他的鼻翼微微翕動,呼吸急促而沉重:“證據?你們的所作所為,天知地知,休想抵賴!你們以為能瞞天過海?你們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只是你們還在自欺欺人,試圖逃避懲罰!”方正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處因為用力而泛白。
方正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發出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茶水四濺,如同破碎的希望。他大聲喝道,聲音幾乎要將屋頂掀翻,彷彿要衝破這世間的一切不公:“證據?你們的所作所為,天知地知,休想抵賴!你們以為能瞞天過海?你們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只是你們還在自欺欺人!”飛濺的茶水打溼了方正的衣袖,他卻渾然不覺。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那聲音像是人群的喧鬧,又像是物品的碰撞,尖銳而刺耳,在這緊張的時刻顯得格外突兀。這嘈雜聲如同尖銳的針,刺入了原本就緊張到極致的氣氛中,讓審訊室中的氣氛更加緊張,彷彿一根緊繃的弦即將斷裂,隨時可能引發一場無法收拾的混亂。審訊室的窗戶被風吹得嘎吱作響,彷彿也在為這緊張的局勢而顫抖。
方正眉頭緊皺,心中暗想:“看來這背後的勢力按捺不住了。哼,想幹擾審訊,沒那麼容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絕,彷彿在向那看不見的敵人宣戰。
但方正絲毫不為所動,繼續緊逼鄭泌和何茂。
方正目光堅定,猶如磐石般不可動搖,那堅定的眼神彷彿在告訴他們,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他追求真相的腳步:“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管是誰,都別想阻礙正義的審判!”方正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審訊室中迴響,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審訊室內的氣氛愈發緊張,彷彿能滴出水來。每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沉重,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時間彷彿也停止了流動。牆壁上的陰影隨著燭光的跳動而變幻,彷彿是這場正義與邪惡較量的見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