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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方正嚴厲駁回,方正義正言辭地表明縣衙只認法律,不認權貴。
阿瑤在女捕快的陪同下進入公堂。她的身軀微微顫抖,如同風中的落葉,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那恐懼彷彿深不見底的黑洞,要將她吞噬。但在方正鼓勵的目光下,她努力鼓起勇氣,勇敢地陳述了那天的悲慘經過。她的聲音顫抖卻堅定,不掩事情的真相:“大人,那天他突然衝過來就抓住我,我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她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血淚,讓在場的人都感到揪心,民眾開始交頭接耳,對鄭凱的無恥行為表示憤怒和譴責,那聲音如潮水般在公堂內湧動。
隨後,周老漢也站出來作證。他的聲音略顯沙啞,卻充滿了對正義的渴望和對女兒深深的愛。(周老漢雙手顫抖,眼中淚光閃爍,聲音哽咽得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他沒有過多地數落鄭凱,而是聲音哽咽地懇請縣令大人能夠還他女兒一個公道:“大人,求您為小女做主啊!”他的言語間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堅定,哪怕是面對鄭家這樣的權勢,他也毫不退縮。
一些目擊者也陸續被帶上公堂作證,他們有的是賣菜的老農,有的是路過的書生,每個人都懷著正義之心,勇敢地站出來。他們的證詞一致指向鄭凱及其手下的蠻橫行徑,細緻地還原了案發現場的令人髮指的情形。
在昏暗潮溼的牢房中,鄭凱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姿態,儘管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暴露了內心的緊張和不安。他的傲慢在鄉里無人不識,即便身處獄中,他仍一擲千金地想要維護自己所謂的尊嚴。他心中有個堅定的聲音,不斷地告訴他,家族的力量是不容小覷的,鄭家不會見他就此沉淪。
鄭凱的內心思緒萬千。他的心跳在最開始的慌亂後逐漸平復,鄭凱心中自語:“家族一定正在忙碌著,他們會買通所有需要的人,擺平一切。”鄭凱閉上了眼睛,腦海中浮現出他的家人正在和權力者密談的場景,用金銀財寶打通關節。他想象著他尊貴的爺爺如何用他的巨大影響力向其他家族施壓,讓縣令方正屈服於他們家族的力量之下。那畫面在他心中如此清晰,彷彿他親眼所見。
但同時,他的腦海裡也生出了一絲不安。“如果這樣,他們為何還未出現?為何我還未獲得自由?”這樣的念頭時常在他心裡如刺般扎著。不過,鄭凱很快將這樣的念頭壓抑了下去,他不斷地告訴自己:“鄭家的勢力如此龐大,不會不管我的。”他知道家族的勢力,知道他們的手段和自己的地位,這些都給了他一些安慰和信心。他對家人的救援充滿了期待,認為這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鄭凱的身體躺在堅硬的稻草上,雖然監牢的牆壁讓他感到寒冷和潮溼,但他的心卻因為對家族的信任而感到一絲溫暖。在內心的黑暗中,鄭凱反覆告訴自己,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重返自由,重返他熟悉的鄉里,再續鄭家的光榮。
鄭凱蜷縮在黑暗潮溼的牢房角落裡,心中充滿了焦躁和不安。四周高牆圍繞,只有一線微光從狹窄的窗戶滲入。那光線微弱得幾乎無法照亮他腳下的地面,卻又偏偏讓他能看清這牢房中的骯髒與破敗。昔日橫行鄉里、不可一世的他,在鐵柵欄的重重包圍下顯現出從未有過的脆弱和孤獨。
儘管他的外部條件與其他普通囚犯無異,鄭凱的心中仍舊有力地跳動著一絲不屈的信念。“家裡一定會來救我,他們怎麼可能放棄我?”這樣的話語在他腦海中反覆響起,彷彿是解困的魔咒,給他帶來一絲安慰。
鄭凱閉上眼睛,腦海中回放著家的記憶,鄭家的榮光和郡望,那族長威嚴的面容,母親慈愛的手溫。“他們還沒有讓任何人為我送過東西。”他心中暗暗琢磨,這其實是他擔心的反話。“按照家族的權勢,他們肯定希望我來顯示自己家族的力量,第一時間把我弄出去。”鄭凱緊緊握住拳頭,手心開始出汗,心中的焦慮混雜著希望。
他開始想象外面的家人如何行動,他想象他們是如何交託重金給那些貪婪的獄卒和縣衙官員,或是密謀一個大膽的越獄計劃,甚至動員鄭家所有的勢力,給縣令方正施壓。每一個細節都在鄭凱的內心中精心雕琢,成為他賴以生存的精神慰藉。
夜深了,四周靜悄悄的,只有老鼠的沙沙聲。鄭凱卻無法入睡,倚牆而坐,仰望窗外那一線星光。那星光遙遠而微弱,卻讓他想起了曾經在家中庭院裡看到的滿天繁星。他的心中喚起家族的靈魂,他堅信血脈和身份的力量。“鄭家從來就不是能輕易被打倒的,他們一定已經在策劃救援。”一念之摯,如同黑夜中的火種,照亮了他眼前的黑暗。
鄭凱的心跳逐漸平緩,儘管他知道自己正處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