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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頭黑線,這傢伙仗著自己是鬼,明明比別人更無法無天好吧,我也不說他什麼了,他既然能穿牆,我就讓他進搬走這戶人家屋裡看看,有什麼異樣,這對他而言毫無難度,屁都沒放個轉身就鑽進了牆裡,我敲敲牆壁,小聲問怎麼樣了?
裡面沒動靜,我也沒在意,這時一股陰冷悄然爬上我的後背,我回頭看見空蕩蕩的走廊裡散落著紙錢,不知從哪兒掀起了陣陰風,卷著紙錢從前方一點點朝我這邊推進,恰恰停在了我的腳邊上,有髒東西要出來了!
我僵直了後背一動不敢動,手指扣了扣牆壁,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頭都快聲嘶底裡了,楊千修你到底在裡面幹嘛啊,快出來呀,面前的走廊一片死寂,我心中突然敲響了警鐘,深吸口氣瞪圓了眼睛,在我身後!
我刷的轉身,對上一張慘白的鬼臉,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楊千修你特麼出來吱個聲行不行,要嚇死我啊,額,你怎麼了?
我注意到他陰沉著張鬼臉,越發可怖,他扭過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慢慢開口說,裡面……你還是報警吧,他說著也不解釋究竟在裡面看到了什麼,只是讓我報警,沒辦法,我只好用公共電話打了個匿名報警,很快警察就來了,在門外和大樓外分別拉起了警戒線。
我站在樓下的圍觀人群中跟,跟著他們一起看熱鬧,等了會兒,幾副蓋著白布的擔架被抬了出來,我對這副場景並不陌生,已經猜到白布下面蓋的是什麼了。
楊千修還為了方便我看清,扇了股陰風過去,呼啦啦的把其中一副擔架上的白布吹開了,一具穿著連衣裙的女屍赫然出現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當即就嚇得不少人又是尖叫,又是捂眼,還有幾個膽大的抓緊機會拍了兩張照片,警察趕緊把白布蓋回去。
果然是屍體,不過跟我推測的有出入,我原以為先前死在樓道中的那幾人,消失的屍體是被藏到了屋裡,可是他們中並沒有女人,這具女屍顯然又是另一起命案,而且我注意到,那具女屍屍體乾癟,像是木乃伊乾屍,應該死了很長時間了。
就在這時,我聽到旁邊給屍體拍了的男孩兒驚歎道,咦?不是四樓的劉阿姨麼?
他一開口,身邊立馬就有幾個街裡鄰居湊上去辨認,紛紛點頭認同,說沒錯,她前幾天還穿著這身到我的小賣部來買了煙,怎麼就死了?不對,抬出來四副擔架,她家一家四口,難不成……周圍人趕緊罵他烏鴉嘴,瞎說什麼,沒辦法,誰家都忌諱這個。
他們只是隨便說說,很快就噤了聲,我卻留心了這個資訊,顯然死的就是那一家四口,既然前幾天還有人見過死者,那麼他們的死因就不可能正常了,閔束也沒提起那套房子裡還住了其他人,看來這家人極有可能是在他被關進去前,就已經遇害了。
這件事十有八-九跟幕研研他們脫不了干係,擔心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會引起警方注意,或者說很可能就要撞上秦俊傑了,我打算先回去,再跟閔束核對一些細節,轉身的一瞬,我眼角的餘光從一抹黑色身影上掠過,心頭頓時一跳,再瞪大了眼看回去時,那裡空無一人。
即便看花眼的機率更大,我仍是下意識的要擠過去,這時,楊千修注意到了我的異樣,問我怎麼了,我剛想回答,突然又看到一輛黑色本田駛入警戒線內,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果然來了,我放棄了繼續過去一探究竟的想法,跟楊千修一起離開了現場。
這回的命案鬧出的動靜不小,秦俊傑也到了,我跟閔束畢竟在那間房裡待過,我並不確定我們留下的痕跡是不是跟那些屍體一樣,也被清除了,不過那天有人目睹我們血淋淋的離開,遲早線索會查到我們頭上,我得先回去跟閔束通口風。
回去的路上,楊千修躲在黑傘裡一言未發,他從那間屋裡出來起,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晃了晃傘柄,喂,打起精神來,我還指望你盯梢呢,萬一回去的路上又被盯上了怎麼辦?
楊千修不滿的小聲哼哼了句麻煩精,沒人跟著,然後就沒聲了,直到回到閔束家門口,我已經完全鬆懈下來,手中的黑傘卻突然自行掙脫撐開,楊千修握著旋轉的傘柄現身,定定的看著房門道,裡面有問題,除了閔束外,還有其他人。
我心中咯噠一響,難道對方跟蹤我不成,反向摸到了這裡來,我僥倖的問,會不會有朋友到訪?
楊千修直接噴了我一臉,屁,他的朋友老子哪個不認識?說著把傘塞給我就穿牆進去了,留下我鬱悶的收了傘,傘頭戳戳門鈴,喂,你倒是給我也把門開啟啊。
楊千修猜的沒錯,來的的確算不上朋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