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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認栽的對我招手,嘴裡抱怨個不停,說送我回去行,但不能報警,我嘴上應著沒問題,心想我頂多自己教育你們一頓,不禁放鬆了警惕,沒想到我剛一靠近,突然就被他們拿出的噴霧噴了一臉,我聞到了股香氣,整個人就迷迷糊糊地栽倒了。
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被關在一間臥室裡,怎麼回事,我劇烈掙扎著大吼了兩聲,但房間裡似乎沒人,糟糕,是我太掉以輕心了嗎,我竭力保持冷靜,仔細回想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被飛車黨搶劫,然後陰差陽錯被帶走,隨後他們見財起意,不對,我身上沒錢,難不成是見色起意?更壞的可能是先奸後殺,再割器官賣內臟!
我被自己的猜想嚇個半死,早知道當時就該先發制人,也不至於落到如今這被動的局面了,我甚至懷疑他們並非普通飛車黨,不然怎會第一眼就相中了青銅鈴,要知道從外表上來看,這就是個復古飾件,不值錢,那麼……他們又是哪一股勢力的人?
我簡直悲催得想哭,早知道這青銅鈴是個大麻煩,當初就算跟那死神拼了,我也絕不會讓他給我戴上,繩子綁得相當緊,光是我自個掙扎是掙不開的,喊了半天救命,嗓子都喊啞了也沒人聽到,這裡應該就是那片老居民樓,按理說這種老式樓房的隔音效果不好啊!
外援估計指望不上了,誰都不知道我的去向,我得自救,這就是間有人住的臥室,目光仔細一搜尋,竟然讓我瞧見床頭櫃上的小剪刀,奈何我的腿也被綁在了椅子腿上,兩三米的距離挪過去出一身大汗,還得隨時聽著門外的動靜。
怎麼拿到那剪刀也是個技術活,我真是把這輩子學的物理和數學都用上了,才終於將小剪刀到手割開了繩子,我頓時鬆了口氣,擰開房門發現外面是客廳,餐桌上堆滿吃過的水煮花生,地上還倒著十幾個空酒瓶,我粗略估計應該不止兩人。
趁他們都還沒回來,我趕緊撬開大門往樓下跑,沒想到剛下一層,就聽到樓下傳來幾個男人的說笑聲,該不會是他們回來了吧,我被堵在樓梯中間上下不得,急得直打轉,突然注意到有間房門虛掩著,我微微愣怔,這也太巧了吧?
來不及深入細想,我閃身鑽了進去,又悄悄把門掩好鎖上,靠在門上聽了會兒,果然那些人上到樓上,發現裡面的人沒了,暴跳如雷,聽聲音人數還不少,硬拼的話太吃虧,所以我躲在門後沒冒險出去。
奇怪的是,我進來這麼久了,房裡也沒人出來檢視,我心想可能是屋主臨時出門忘鎖了吧,這樣也好,省得麻煩,可就在我以往屋裡沒人時,卻隱約聽到房裡傳出的幾聲動靜,夾雜在樓上鬧出的響動中,不注意還聽不到,我心中狐疑,下意識的走了過去,挨著幾間房門緊閉的臥室偷聽,聽出了聲音是從其中一間傳出的。
我這時也在猶豫,到底要不要給屋主打個招呼,萬一屋主跟樓上串通,或者怕惹事把我捅出去呢,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完離開,無疑是最妥當的辦法,不過後來我就無比慶幸自己的一念之差,選擇了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匍匐在血泊中的人,我認出了他的臉,驚嚇得捂住了嘴,竟然是閔束,他怎麼會一身是血的倒在這裡,幕研研不是說他沒事嗎,該死,居然騙我!
我趕緊蹲下去檢視他的情況,誰料剛掰過他的肩膀,變故突然發生,他毫無預兆的揮臂向我捶來,我瞳孔一縮,心跳都慢了半拍,也來不及躲閃,只覺得脖子被尖銳物紮了一下,我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閔束,不明白他為什麼襲擊我。
他暴起的時候睜開了眼,眸底冷絕徹骨,可當他看到我的臉時,眼中的冷絕出現了裂縫,及時住手,微弱的唸了聲蘇晚,就軟趴趴的倒了回去,我看到他垂落在側的手中滾出一片碎玻璃,他的手心因太用力被割破,地上的血泊中也散落著碎玻璃,還有幾根被割斷的繩子。
原來他也經歷了跟我一樣的自救過程,只是倒黴的弄傷了自己。
在這裡找到閔束的確是意外驚喜,儘管看上去很幸運,但估計是我被虐慣了的原因,冥冥間總覺得事情太過順利,好像背後有雙看不見的手在推波助瀾,比如樓上那些人,真的只是湊巧把我抓到這裡來嗎?我也是湊巧躲進了樓下的住房?
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閔束身上被碎玻璃割開了好幾條深口,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失血過多休克,我趕緊在屋裡翻找,勉強找到些醫療用品,先幫他止血,還要再打電話叫救護車,閔束卻不知何時醒來,虛弱的說這裡危險,先離開再說。
我看到他那花瓣般的唇蒼白乾裂,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