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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跟著我,也逐一的上了車。
來的時候,開車的是程瑞行,本來我還嚷嚷著要開的,可他們說什麼也不讓,一個個都吵著,說想再多活兩年呢,沒辦法,我也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任由他們給生生架到了後排座。
百米的距離,以勞斯萊斯的效能來說,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車子剛接近路障差不多二十米之內的範圍,那幾個警察急忙抓起手邊的警燈和紅色的旗子,舉過頭頂,朝我們不斷揮舞著。
剛才離的遠,看的不是太清楚,現在才看清,這些原來是交警。
同樣作為警圈的程睿航對這種世界通用的攔截訊號太熟悉了,只見他減慢了車速,向路障那邊靠了過去,同時微微偏過頭,看向身後的坐在我身邊的羅伊晴,笑了一下,“伊晴,恐怕要麻煩你了,我對泰語還真是一竅不通。”
聞言,羅伊晴也是嫣然一笑,剛要要說話,只聽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吳傑博揶揄的聲音響起,“別麻煩人家了,你難道忘了你身邊就坐著個地地道道的泰籍華人了?這點小事交給我就好。”
聞言,不光是程睿航,我們大家都搖頭失笑,可能是習慣了,我們一直就只記得羅伊晴的泰語很棒,卻忽略了許宗澤這個常年生活在曼谷的現成的翻譯官。
車子剛停穩,其中一個交警,就快步走了過來,程睿航順勢把車窗搖下,只見交警儀式化的敬了個禮,嘴裡嘰裡呱啦的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泰文。
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不是歧視任何國家的語言,可能是漢語說習慣聽習慣的關係,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泰文的語速,就是感覺泰國人說話很快,很著忙,讓人聽著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
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旁邊的許宗澤和交警很熱烈的交談著,同時他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堆證件,看樣子,應該是泰國當地的身份證,和駕照。
羅伊晴也是豎著耳朵仔細的聽著,時不時小聲的替我翻譯。
“這交警說,前面正在施工,讓我們繞開。”
“施工?”我表情一下子變得有點古怪,“難道不是因為車禍才設的路障嗎?”
這個許宗澤也不傻,但是他當然不會提車禍的事,而是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句。
“但是交警說,前面就是在施工修路,並沒有別的原因。”羅伊晴也覺得有點兒奇怪,但是人家就是這麼說的,他只是照實了翻譯而已。
我在心裡權衡了一下,覺得還是有點兒不放心,便對羅伊晴說道,“那就直接問問他,伊晴,你問。”
“啊?我怎麼問?我是去問這裡之前出過車禍?有沒有什麼人員傷亡?羅伊晴睜大了美目。
“就這麼問,不用拐彎抹角的,也不用怕,就算出了什麼事兒,許宗澤也能替我擺平了!”我依舊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看我態度這麼堅決,無奈之下,羅伊晴只能操著一口流利的泰文,突兀的插到了許宗澤和交警的談話當中。
只見羅伊晴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在表達著自己的想法,說著說著,我明顯能看到,許宗澤的表情變了,他當然能聽得懂,羅伊晴在說什麼又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這應該是我所受益的。
“你瘋了!能這麼直接嗎?”許宗澤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卻沒說話,而是眼睛緊緊的盯著那交警的表情,我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只要是人類,說話時的表情和反應,只要不是經過特殊訓練,是騙不了人的。
這時,我突然看見,羅伊晴驚恐的睜大了雙眼,當然,這種驚恐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她壓下,嘴裡一直好像重複著一句話,像是在問著什麼。
那交警從頭到尾,臉上都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面對羅伊晴的提問,他嘴裡一直也重複著一句話,不斷的點著頭。
得到交警的回答,羅伊晴瞬間像是渾身被抽乾了力氣一樣,不再說話,身子軟綿綿的靠在了座椅背上。
一直都處於狀況之內的許成澤,此刻身體一僵情緒不是特別穩定,但在心性方面,他當然要被羅伊晴強一些,只見他快速的接過話茬,急忙笑著和交警說了幾句。
猶豫了一會兒,交警便把屬於許宗澤的證件和駕照還給了他,臨走之前,他還不忘,深深的看了一眼羅伊晴,眼神複雜的離開了。
一直等到,那交警走遠,車內緊張的氣氛,才微微有些緩和,我定定的看著身邊一反常態的擼怡情,眼睛眯了一下,“出什麼事了?剛才那交警說什麼?是什麼不好的訊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