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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命關天的大事，別墅區中幾乎所有人都敬而遠之，根本就不配合警方的調查取證，有的甚至惡語相向，連面都沒見著，就被傭人或者看門的直接給轟了出來！
最悲催的是，住在這的人基本不是富商就是一些高官，人家不配合，他們兩個和他們手底下的警員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還得賠著笑，這使得案件的調查的過程變得更加艱難！
“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嘛！神氣什麼！真是的，一身銅臭味！”毛靈珊嬌喝一聲，氣的直跺腳，這幾天可算是把她憋屈壞了，臉都要笑僵了，連個屁都沒查出來！
程睿航見狀，只能不停的嘆著氣，“靈珊啊，別衝動，畢竟還在人家門口呢！”
“怕什麼？敢做不敢認？擺出那副臭臉給誰看呢？”毛靈珊依舊在喋喋不休的罵著，看來她此刻心中的火氣已經到了極致，不管不顧的。
“我說靈珊……唉……”程睿航想勸，但又無從下口，連他這個自認為比較冷靜的人，又好幾次都險些沒忍住，那幫人高高在上的嘴臉，有的真的是讓人火大！
“鈴鈴鈴！”急促的鈴聲響了起來，毛靈珊的叫罵聲立刻便聽了下來，只見她快步湊到程睿航的身邊，隨口問了一句，“誰的電話？”
程睿航一臉無奈的看著手機螢幕，煩躁的閉上了眼，“是局長打來的……”
毛靈珊一聽，也沒說話，忍不住向後回了兩步，看的出來，他對那個警局的局長並不是很感冒。
程睿航像是上刑一樣的接起了電話，只見他一邊聽著，眉頭一邊越皺越深，甚至幾次他想還嘴，卻還是被他生生嚥了回去，每這樣一次，他的臉便黑了一分！
“嗯，我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局長我先掛了。”程睿航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也不等那邊的反應，便直接掛了電話。
見這邊說完了，毛靈珊急忙湊了上來，目光中帶著好奇，“是那個老傢伙吧？他怎麼說？”
程睿航的臉黑的像鍋底似的，把手機揣進了口袋，“還能怎麼說？催唄，往死裡催！”
“他還沒完了？”毛靈珊好容易剛有點消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竄了上來，“太過分了吧他也？咱也沒偷懶，整天沒日沒夜的在外邊跑，他不慰問慰問也就算了，恨不得一天打八遍電話！我……老孃不幹了！”
“噓……”程睿航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收拾，同時眼神機警的來回掃了一圈，小聲趴在毛靈珊說道，“少說兩句吧，剛才你的那些話，已經傳到了局長耳朵裡，即便他沒權利處分你，但如果他背後偷偷向上面打小報告，你也不好過！”
“我……”毛靈珊一聽到後半句，態度頓時軟了下來，公安局長她倒是不怎麼害怕，畢竟她是直接隸屬於中央的，可不怕歸不怕，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不想有的。
而且她所在的靈異組織雖說是部級部門，但並沒有什麼實權，說白了，就是一打醬油的，根本沒有任何決策權，倘若有那麼一絲絲的能量，她也不可能在這白受這窩囊氣！
程睿航有些心疼的看著眼前這個變得憔悴了不少的女孩，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這一切本應該都是由自己帶人解決的，結果人家在這陪著自己忙前忙後的，還沒落一句好……
“靈珊……我……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程睿航低著頭，不敢直視毛靈珊的眼睛，態度虔誠。
毛靈珊卻是一愣，盯著程睿航看了幾秒，隨即推了他肩膀一下，“好好的道什麼歉啊？沒病吧你？就算是要道歉，也不用你來道，哼！等這個案子了了的，我不好好磕磣磕磣那個老傢伙，我就不姓毛！”
程睿航有些無語的看著她，不過話糙理不糙，等這案子結了，他也得好好發洩發洩了，不然這麼下去容易把人憋出病來的！
只見程睿航抬起頭，四處看了一眼，指著自己的西北方向，催促了一聲，“走吧，任務還得繼續，我們去下一家！”
“啊？還去啊？要是再被人家攆出來怎麼辦？”毛靈珊苦著小臉，其實也能理解，女孩子臉皮薄，那種被人當面囂張，當眾羞辱的感覺，她確實不太享受的來。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跟我走就是了！”程睿航也管不了那麼多，直接一把拉起她的手，就想往遠處走去……
毛靈珊感覺自己玉手突然被一隻溫暖的大手拉住，心裡突然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她目光一緊，不著痕跡的抽回了手，臉上確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
手上一空，程睿航心裡也跟著一空，他暗自自嘲，還是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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