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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推給他:“你吃,我歇一會。”
&esp;&esp;說是歇,她又是去拿那支白葡萄酒倒去了。她一口一口地嘗著,像只偷喝酒的小貓咪,王雋看得直搖頭,但見她先才已經吃了好一些菜,也不阻止她,只是說:“一點一點喝,別一下子全喝掉。”
&esp;&esp;她嗯了聲,問:“你要來一點嗎?”
&esp;&esp;他說:“我等會。”
&esp;&esp;一頓火鍋吃下來,王雋發現季煙喝的酒吃得比吃的菜還要多。
&esp;&esp;他清楚她酒量足夠好,這點酒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可見她這麼喝,他未免驚訝,就在季煙轉去倒紅酒的時候,他握住她的手腕,說:“過會再喝。”
&esp;&esp;她說:“等會你陪我喝?”
&esp;&esp;他拿下她手裡的紅酒還有杯子,說:“回去陪你慢慢喝,再吃會菜。”
&esp;&esp;這一吃,就是又吃了半小時。
&esp;&esp;吃完最後一葉白菜,季煙放下筷子,兩手一攤:“不來了,吃不下了。”
&esp;&esp;今天點的菜品消了大半,也差不多了,王雋關掉電,說:“那歇一會?”
&esp;&esp;季煙起身走到窗戶旁,將開了個口子的玻璃窗推開,晚風拂過,掠過她滾燙的臉頰,有種夏天吹空調的感覺。
&esp;&esp;她眯上眼享受了一會,然後轉過身,身體靠著窗臺。
&esp;&esp;王雋坐在位置上,目光朝她看來。
&esp;&esp;對視了一會,王雋起身,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低下頭,說:“吃好了?”
&esp;&esp;季煙嗯了聲:“你呢,吃好了嗎?”
&esp;&esp;他低下頭,和她額間相抵。
&esp;&esp;他身體溫度比她還高,氣息拂過她。
&esp;&esp;季煙餘光瞥見對面島嶼的燈光,昏黃的一塊,劃出一片溫暖。
&esp;&esp;她說:“時間還早,出去走走?”
&esp;&esp;他問:“想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