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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季煙說:“不想知道我會問嗎?”
&esp;&esp;說這個。
&esp;&esp;王雋說:“先等我彈一首,我再告訴你。”
&esp;&esp;他彈的是夢中的婚禮,幾乎人人耳熟能詳的一首鋼琴曲。
&esp;&esp;他談的調子很柔軟,季煙靠在門框上,靜靜聽著。
&esp;&esp;不遠處是窗戶,清亮的陽光漫進來,落滿了一地的光陰。
&esp;&esp;午後慵懶的風微微拂過,窗紗隨風浮動。
&esp;&esp;此景此景,無不是他那晚在北城親手作的畫的場景,彷彿昨日重現。
&esp;&esp;一曲完畢,王雋起身朝她走過來,走到她面前了,他說:“有沒有感覺?”
&esp;&esp;季煙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明知故問:“什麼感覺?”
&esp;&esp;“結婚的感覺。”
&esp;&esp;她笑:“你最近怎麼經常把結婚掛嘴邊?”
&esp;&esp;他想了下說:“大概是因為還沒完成的一件事,總讓人不踏實。”
&esp;&esp;兩人對這件事彼此心知肚明。
&esp;&esp;季煙說:“別轉移話題,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
&esp;&esp;“什麼話?”
&esp;&esp;“你身上還有什麼你會的但我不知道的?”
&esp;&esp;王雋低頭,親了下她的唇,說:“真想知道?”
&esp;&esp;她點點頭:“比鑽石還真。”
&esp;&esp;他笑了笑,說:“我愛你。”
&esp;&esp;她怔住,一時有些迷糊:“什麼?”
&esp;&esp;他說:“我愛你。”
&esp;&esp;她明白了,笑他:“這我知道,不作數。”
&esp;&esp;他看了看她,抱住,說:“你不知道,季煙,我很愛你。”
&esp;&esp;他突然正經,她一下子變得無措,說:“幹嗎呢?突然這麼嚴肅。”
&esp;&esp;王雋摸了摸她的背,將她抱得更緊些,說:“我很正經地在回答你剛才的問題。”
&esp;&esp;“哦,我知道了。”
&esp;&esp;相比他,她實在平靜。
&esp;&esp;王雋說:“沒其他反應?”
&esp;&esp;季煙親了他下:“夠意思了吧?”
&esp;&esp;他笑了,搖搖頭,無奈地說::“季煙,你玩我。”
&esp;&esp;季煙撇開他,去看新買的鋼琴,說:“你玩過我幾次,我玩你一次怎麼了?”
&esp;&esp;王雋怔了怔,繼而搖頭失笑。
&esp;&esp;晚上,季煙先洗漱完畢上床,靠在床頭抱著膝上型電腦處理了會工作,半晌,她合上筆記本,放在一旁,盯著盥洗室的門看。
&esp;&esp;盯著有一會了,想起下午王雋的告白,她嘴角忍不住彎起,笑得實在開心,又怕被發現,她揚起被子蓋住臉,肆意笑著,獨自歡喜。
&esp;&esp;王雋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esp;&esp;季煙用被子蓋住臉,不知道在做什麼,怕突然過去嚇到她,他出聲:“你在做什麼?”
&esp;&esp;聽到聲音,季煙拉下被子,一臉的紅彤彤。
&esp;&esp;王雋走上前,看著她臉色紅撲撲的,貼著手背摸了摸,說:“不怕把自己悶著了。”
&esp;&esp;他洗的冷水,手有些冰,她不由分說抓住,貼在自己臉上,說:“正好你給我降降溫。”
&esp;&esp;王雋坐在床沿,雙手奉上。
&esp;&esp;如此貼了有一會,兩人準備睡覺。
&esp;&esp;燈滅掉,一屋漆黑與靜悄悄。
&esp;&esp;過了一會,季煙說:“你下午說的那句話,其實我有想回應你的話。”
&esp;&esp;王雋知道她在說的哪句話,可他佯裝不知:“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