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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帶著哭腔,繼續說:“你知道的,我喜歡你,就是因為喜歡你,我什麼都不要,我跟你在一起兩年多。你也知道我要什麼,你不能給,我自己走就是。那時你沒留我,現在你跑來跟我說你想看看我。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esp;&esp;她搖搖頭,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王雋,你很殘忍,你太殘忍了,我不過只是喜歡你,我做錯了什麼,要這樣被你對待。”
&esp;&esp;這些話她憋在心裡很久了,說再見那天早上,她沒有說,便以為永遠不會有機會說出口。畢竟那樣,她和他還能留下點情面,好聚好散,也算給這兩年畫上一個句號。
&esp;&esp;說不定日後再見,還能平和地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聊上幾句。
&esp;&esp;可他屢次過來打擾她,一次次攪亂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境。
&esp;&esp;最開始是他要送她房子,她拒絕。
&esp;&esp;然後是在德國慕尼黑,他突然敲響她的酒店房間,猝不及防地出現在她面前,說他想看看她。
&esp;&esp;這次,他又沒有任何預告地出現在深城,不由分說地把她帶走,詢問緣由,還是那一句,他想看看她。
&esp;&esp;他到底把她當作什麼了?
&esp;&esp;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esp;&esp;又或是,他排解寂寞的一個物件?
&esp;&esp;他什麼都不用負責,而她只要乖乖地站在那裡等他訊息就可以了。
&esp;&esp;她是人,她有思想,她有喜怒哀樂,她也有會自己的委屈、不甘、憤恨。
&esp;&esp;越想越是憋屈,眼淚就像被開啟了開關一樣,越冒越多,根本不受她控制。
&esp;&esp;季煙難過地低下頭,雙手掩住臉,泣不成聲。
&esp;&esp;“是我的錯,”他走過來攬住她,將她靠在懷裡,低聲安撫,“都是我的錯。”
&esp;&esp;季煙一邊把眼淚全部擦在他胸前的布料上,一邊嗚咽著說:“給不了我想要的,就不要過來打擾我。”
&esp;&esp;他沒說話,只是再一次將她擁緊。
&esp;&esp;季煙的心一沉再沉,她撇棄了在他面前的尊嚴,已經做好破罐子破摔的準備,才說了適才那些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話。
&esp;&esp;從前讀書時代,她不是沒暗戀過人,不是沒被人追過,可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高姿態的那一方從來都是她。
&esp;&esp;覺得對方不合適,及時損止,瀟灑說再見一去不回頭的人從來都是她。
&esp;&esp;這是第一次,她自欺欺人,一再祈求一個成全。
&esp;&esp;她的態度已經放得足夠的低,他還是不願意給她一個成全。
&esp;&esp;他甚至連一絲希冀都不願給她。
&esp;&esp;季煙吸了吸鼻子,抓起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淚,然後在他錯愣中推開他。
&esp;&esp;她仰起下巴,故作倔強地問:“今晚我就問你一件事,你給我一個答案。”
&esp;&esp;他神色異常冷峻,下顎繃得緊緊的,她權當看不見。
&esp;&esp;她咬咬牙,鬆了口氣,看著他,語速飛快地說:“王雋,你有想過和我的未來嗎?比如我們共同組建一個家庭。”
&esp;&esp;她想,她說得足夠委婉了。
&esp;&esp;她差點就說出結婚二字。
&esp;&esp;他神色還是那般冰冷,彷彿身處境況之外。如果說剛才他還有幾分歉意的動容,那麼現在他已經恢復往日的冷漠,有種事不關己的淡然。
&esp;&esp;就像一個局外人,冷眼觀看。
&esp;&esp;她不用再抱有期待,更不用再回頭了。
&esp;&esp;迅速收好失態,季煙笑了笑:“今晚打擾了,我先回去。”
&esp;&esp;她轉身朝臥室走去,走出沒兩步,被他從身後握住手腕。
&esp;&esp;她轉身看著他:“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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