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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了。”
&esp;&esp;告別江容冶,她朝著大廈走去。
&esp;&esp;早上的陽光穿過大廈,漫了一地,周圍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人士。
&esp;&esp;每個人或疲憊,或光鮮亮麗,季煙掃過去,眼睛被迎面而來的陽光刺了下,她抬手擋住,與此同時,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卻是昨晚地板上搖曳的樹影。
&esp;&esp;隔天下班,江容冶過來還車,同時還給她帶來一個訊息:“前晚那個灌我酒為難我的被開除了。“
&esp;&esp;季煙心裡一個咯噔:“那個瘦子?“
&esp;&esp;“對,長得賊眉鼠眼的那個,“說到這個江容冶就來氣,”本來那天下午都談得差不多了,就是那個王八一直為難我,不然我也不會給你打電話。“
&esp;&esp;隨後,江容冶又說:“這次有點奇怪,他老闆親自上門跟我老闆談的,走的時候還笑呵呵地說合作愉快啊,之前可是連搭理我們都不屑。“
&esp;&esp;季煙裝作不經意地問了句:“對方老闆叫什麼?脾氣這麼大?“
&esp;&esp;“姓趙,叫趙文景,名字挺斯文的,人卻長得五大三粗,笑一下,臉上的肉都跟著抖三抖。“江容冶瑟縮兩下,”怪嚇人的,脾氣確實也不好,他一笑我都瘮得慌。“
&esp;&esp;季煙沒再說話。
&esp;&esp;過了會,江容冶又問,語氣有些彆扭:“那晚怎麼說,也是那個誰幫了忙,說謝謝是不是太隨便了?你說我們要不要請他吃個飯。”
&esp;&esp;恍惚了好一會,季煙才明白過來江容冶口中的那個誰指的是王雋。
&esp;&esp;她搖搖頭,語氣低低的:“不用,他說了不用。”
&esp;&esp;晚上回到家,洗完澡,季煙坐在客廳,刷了一會手機。她開啟通訊表,盯著其中一串沒有備註的號碼,若有所思。
&esp;&esp;良久,她什麼也沒有做,只是摁熄螢幕,關燈回屋睡覺。
&esp;&esp;是他先說不用感謝的,她何必主動找上門。
&esp;&esp;自討沒趣的事,她不能再做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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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隔週週一,季煙忙到了六點半才關電腦,喝完杯裡剩下的半杯水,她將幾份紙質資料裝進包包,再把電腦鎖抽屜,離開辦公室。
&esp;&esp;從一樓電梯出來,她在想晚上該怎麼解決,是在外面吃,還是回去煮包泡麵解決,又或者問問江容冶有沒有時間出來約飯。
&esp;&esp;思慮一番,季煙拿出手機。
&esp;&esp;解開鎖屏,正要按下江容冶的號碼,一道人影站在自己面前,隱去路燈的光亮。
&esp;&esp;來人的味道很是熟悉,有幾分清冷。
&esp;&esp;不用抬頭,她都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王雋。
&esp;&esp;也只有他會這麼坦然地一再擋路。
&esp;&esp;她盯著手機螢幕,沒抬頭,悶聲道:“擋路了,讓讓。”
&esp;&esp;王雋垂眸,看著她低頭露出來的一段雪白脖頸,說:“一直這麼低著不怕頸椎病?”
&esp;&esp;她抬起頭,恨恨地看著他。
&esp;&esp;他微微笑著:“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沒時間,我去你家給你煮。”
&esp;&esp;那晚他幫她和江容冶解圍,她要感謝他,他卻反過來聲稱要感謝她。
&esp;&esp;季煙認真地打量了他好一會,很是不解地問:“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esp;&esp;他神色不變,還是那般淡然:“如果那個人是你,我覺得很有意思。”
&esp;&esp;她說:“是嗎?那我正和你相反,我覺得很無趣。”
&esp;&esp;他安靜了兩秒,很認真地陳述一個事實:“季煙,我沒追人的經驗,如果有不妥的地方,你可以提出來,我改。”
&esp;&esp;“你……”她氣急,“你演上癮了?”
&esp;&esp;他皺了下眉,甚是嚴肅地強調:“我沒在演,這次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