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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不能碰，況且你是女性，職場優勢天生弱一頭，你拿什麼和王雋比？”頓了下，見她低著頭，蔫蔫的，溫琰語氣緩和了些，“當年無意撞見你和他的事，要不是他後來跟我保證過不會讓你為難，我還真想找你談談。”
&esp;&esp;一聽後面這話，季煙顧不上那點介於旖旎和害怕的小心思了，她抬起頭，震驚地看著溫琰。
&esp;&esp;那天王雋是有說過，溫琰不會怎麼看她，難道……
&esp;&esp;溫琰似是知道她所想，點點頭，意味深長地說：“你在忙中夏物聯那個專案時，上面的人收到了匿名舉報信，公司的人本想先找你談，不過被王雋先一步攔下了。他主動遞交了辭職信，同時還交了兩個高質量專案。”
&esp;&esp;“要不是他攔下，等公司的人找到你，今天你就沒有機會站在我面前了。”
&esp;&esp;從溫琰辦公室出來，季煙比剛才進去時還要緊張和茫然。
&esp;&esp;路上，遇到打招呼的同事，她魂不守舍的，引來同事關心詢問，她擠出一點笑，說沒事。
&esp;&esp;她一路恍恍惚惚地走到茶水間，泡了杯咖啡，很苦，喝一口她就吐掉了。
&esp;&esp;這麼苦的味道，王雋是怎麼喝得下去的。
&esp;&esp;她加了塊糖進去攪拌，抿了一口，還算甜，她端著咖啡杯走到窗臺。
&esp;&esp;以前得空了，她總要來這邊站站。
&esp;&esp;一方面是為了放鬆一下筋骨和思緒，一方面則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撞上王雋。
&esp;&esp;兩人辦公地點位於不同層樓，平時能遇見的次數少得可憐。所以，想見，只能她自個挖空心思製造機遇。
&esp;&esp;有時，她會站在茶水間往下看，這邊的窗臺正對下面的大走廊，也是投行部的一個前臺接待處，不少快件快遞都會放在那，王雋有幾次會自己下來拿。
&esp;&esp;有時她會上35樓，藉著找同事的機會，路過他辦公室，往裡瞧上幾眼。
&esp;&esp;偶爾能撞見，更多時候，他並不在辦公室。
&esp;&esp;她對他，就像讀書時代暗戀一個人的心性。
&esp;&esp;會假裝不經意地路過那個人所在的班級，往他座位看上一兩眼，如果能看見他人，那能開心好幾天；如若不能看見，那也會自己給自己打氣——不要氣餒，說不定下次就看見了。
&esp;&esp;明明已經出來工作好幾年，這等細膩的少女心事應該不再有了才對。可當季煙認定他時，她還是免不了俗，用著最幼稚最笨拙的心態去惦記他。
&esp;&esp;她一直以為，這段不能見光、只有身體上往來的感情，只有她一個人認了真。
&esp;&esp;可就在剛剛，溫琰的話無不透露出事實並非是她想的那樣。
&esp;&esp;他也是動了心的。
&esp;&esp;她一直以為他提交辭職報告到真正離職，中間是沒有考慮過她。
&esp;&esp;是源於他自己的一個職業規劃。
&esp;&esp;畢竟在這之前，他親口說過，他對她有好感，但遠不及可以動搖他的原則。
&esp;&esp;換句話說，她對他，是無足輕重的。
&esp;&esp;可現在溫琰卻告訴她：“其實王雋早在四年前就有了離職的打算，不過後來不知道是不是上面說服了他，他留下了，你不要覺得虧欠，早走晚走他都是要走的。”
&esp;&esp;季煙聽得懵懵的，四年前……
&esp;&esp;那正是她和他開始的第一年，她知道人不能自作多情，不然得到的將是毫不留情。
&esp;&esp;可那一瞬，到底沒忍住，她喉嚨很生澀，手也跟著抖。
&esp;&esp;她問：“四年前，王雋什麼時候提交離職報告的？”
&esp;&esp;溫琰像是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問，擰眉神思了片刻，說：“應該是部門年會前幾天吧，我正好去送資料，聽到了他和任總的對話。”
&esp;&esp;任總是廣華證券的董事長。
&esp;&esp;季煙聽得心裡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