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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季煙把王雋拉上床睡覺，躺了沒一會，她挪動了下，趴在他的身上，說：“我看看你傷到哪了。”
&esp;&esp;王雋笑著：“不能免費看，能不能先收點利息？”
&esp;&esp;她實在擔心他傷到的地方，雖然他一直強調沒事，她忍了一箇中午，到底還是放心不下。
&esp;&esp;“行吧。”她說，“不過不能收太多。”
&esp;&esp;話剛說完，一個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他的下面。
&esp;&esp;她呆了：“你不會……”
&esp;&esp;他伸出手點住她的唇：“那種事，等接下來有足夠的時間了，我們再慢慢探討，今天，我們先來點前菜。”
&esp;&esp;前菜？
&esp;&esp;季煙正想問這是什麼詞。
&esp;&esp;王雋已經低下頭，同時他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慢慢地朝胸腔的位置摸去。
&esp;&esp;大意了。
&esp;&esp;上床前她就把最貼身的那件衣物脫了，他現在這麼一伸進來，幾乎毫無阻擋物。
&esp;&esp;“王雋你……”
&esp;&esp;“噓，別說話。”
&esp;&esp;身體溫度逐漸升高，她就像一隻快被燙熟的嚇，各種滋味難熬又難耐。
&esp;&esp;她仰起臉，看著低頭埋在胸前的人，說：“這就是你說的前菜？”
&esp;&esp;他抬頭，身體上前，摟住她的脖頸，說：“不到最後一步，都是前菜。”
&esp;&esp;說話的時候，他手也不忘閒著。
&esp;&esp;季煙覺得有個地方像缺了一塊，急需什麼補上。
&esp;&esp;可王雋的步調一如既往地不緊不慢，他在她身上點火，卻不負責滅火。
&esp;&esp;他甚至不希冀她求他。
&esp;&esp;季煙有點不明白他了。
&esp;&esp;她聲音有些顫著：“你……我就不該答應你，不行，我要看傷口，你停住，別再動了。”
&esp;&esp;他說：“我要讓你記得這份想要卻不能得到的感覺，季煙，下次再見面是明年一月的時候了，我們得留點東西和感覺來懷念。”
&esp;&esp;都什麼亂七八糟、狗屁不通的論調。
&esp;&esp;季煙說：“你再來，我咬你了。”
&esp;&esp;他幽幽道：“原來你喜歡這個。”
&esp;&esp;“……”
&esp;&esp;他朝一處輕輕咬了一口。
&esp;&esp;那種瀕臨滅頂的感覺再一次襲來，季煙聲音止不住凌亂，還帶了那麼點說不清道不明的舒服。
&esp;&esp;她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
&esp;&esp;王雋瞧見了，拿開她的手，說：“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esp;&esp;她臉沒骨氣地紅了：“我就不。”
&esp;&esp;他覆上來，在她耳旁吹著氣，說：“叫出來，好不好？”
&esp;&esp;她抿住唇，就是不出聲。
&esp;&esp;他也不急，變了法子磨著她。
&esp;&esp;這一場前菜的停歇，是在半小時後。
&esp;&esp;季煙像從水裡走過一遍，有個地方潮溼粘膩，想到剛才有股溫熱的鼻息覆在那上面，她就忍不住發抖發顫，心跳得極快，無處發解。
&esp;&esp;她側過臉，看著床鋪空了一個位置，而盥洗室傳來嘩嘩水聲，一聲高過一聲，提醒著她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esp;&esp;那種身體最自然的生理反應，那種迫切想要得到熨帖的缺失感，在王雋近乎絕妙的技巧下，她幾乎體會了個遍。
&esp;&esp;水聲還在淳淳細流，穿破玻璃門，格外清晰地朝她傳來。
&esp;&esp;不能過多細聽，不能過多分辨，再這麼下去，她又該想些不著調的事情了。
&esp;&esp;季煙把臉埋在枕頭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