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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又聽到他說:“我在用我的全部做一個抵押,季煙,這一次,你不用有所顧忌,不用有所疑慮,我向你保證,只要你不放開我,我永遠是你的。”
&esp;&esp;他永遠是她的。
&esp;&esp;不是她是屬於他,而是他是她的。
&esp;&esp;這是兩人認識這麼久以來,季煙從他口中聽到的最誘惑人的話。
&esp;&esp;遠比在機場接到他後的對話還要動聽。
&esp;&esp;他果然是變了。
&esp;&esp;他變得柔軟,學會了在意和表達。
&esp;&esp;而這幾乎和她相關,她真真切切感受著。
&esp;&esp;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最近很流行的一句話——
&esp;&esp;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
&esp;&esp;這一瞬,季煙感動於他的坦誠和真摯。
&esp;&esp;她笑著,聲音卻是顫得厲害,幾乎是情難自抑:“真是我的嗎?”
&esp;&esp;他篤定地說:“是你的,我會一直是你的,永遠是你的。”
&esp;&esp;季煙眼眶一下子紅了。
&esp;&esp;她咬咬唇,用力止住喉嚨口湧上來的酸意,可是怎麼都止不住。
&esp;&esp;它們就像是崩塌的堤壩,紛紛噴湧。
&esp;&esp;她無論如何都抵擋不住。
&esp;&esp;就像眼前的這個人,不論他做什麼,只要他一個開口,她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esp;&esp;他在她這裡,他一向有優先權。
&esp;&esp;他是特殊的。
&esp;&esp;他是她的那個例外。
&esp;&esp;從她看上他,認定他時,他一直都是她的例外。
&esp;&esp;她不敢再看他,怕他看到她的失態。
&esp;&esp;王雋放開她的手,起身,繞過桌子,來到她這側。
&esp;&esp;他彎下腰,抬起頭,去尋她的目光,她避開,嗓音有些沙啞:“別看,你別看。我不想讓你看到。”
&esp;&esp;到了後面,聲音裡帶了哭腔。
&esp;&esp;他本意是想借機表達他的心意,讓她開心,讓她高興,沒想過弄哭她。可事情好似隨著一個截然相反的方向發展。
&esp;&esp;這很讓他很棘手。
&esp;&esp;好比如剛才那陣哭腔,他無法忽略它們,卻又不得不安撫她:“好,我不看。”
&esp;&esp;聽到這話,她又忍不住了,她乾脆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脖頸處,責怪他:“幹嗎給我轉那麼多錢,幹嗎把你的賬號密碼都給我,幹嗎說那些肉麻的話?”
&esp;&esp;他就那麼彎腰由她抱著,然後抬起手拍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順著,說:“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你不滿意?”
&esp;&esp;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那個低姿態。
&esp;&esp;季煙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esp;&esp;他知道她心軟。
&esp;&esp;他分明就是明知故問。
&esp;&esp;可心裡某處到底還是坍塌下去,軟成一片,她終於哭出來:“王雋,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趕出去。”
&esp;&esp;不知是不是她的“威脅”起了作用,他倒是沒再言語。
&esp;&esp;季煙抵在他的肩膀,咬唇輕泣。
&esp;&esp;王雋等了一會,扶住她的肩膀,將兩人隔開,然後認真地看她。
&esp;&esp;季煙始終低著頭。
&esp;&esp;他低著聲,循循善誘:“嫌棄我?”
&esp;&esp;她抬頭,有些惱怒地看著他。
&esp;&esp;他不由得笑了,笑得很是和緩。他抽了張紙巾,幫她擦去臉頰上的淚水,說:“你再掉眼淚,我就要懷疑我到底該不該來,該不該說那些話。”
&esp;&esp;季煙別過臉,斥責他:“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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