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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
&esp;&esp;江容冶大聲嘲笑她。
&esp;&esp;季煙說：“我這不是沒經驗，跟你取取經。”
&esp;&esp;江容冶哦了聲，毫不留情嗤笑她：“也是，畢竟是連個前初戀都沒有的人，哎呀我理解啦。”
&esp;&esp;季煙黑著臉把電話掛了。
&esp;&esp;背靠書房桌子站了會，手機響了下，點開，是江容冶發來的一個公眾號連結和一條語音。
&esp;&esp;【來姐妹，這是網友的推薦，你瞧瞧有沒有能參考的。】
&esp;&esp;公眾號連結點開，裡面是送禮物的一些清單，涵蓋了各個年齡層。
&esp;&esp;季煙給江容冶發了個紅包，又說了些謝謝，直起身，正要離開書房，忽地，目光一瞥，瞥見了個什麼東西，她摁熄手機螢幕，走過去。
&esp;&esp;左側書架第五層的櫃架放著一個相框，季煙拉開玻璃門，拿出來。
&esp;&esp;相框裡貼著一張照片，主人公是王雋，神情很稚嫩，卻嚴肅著張臉，有種裝成熟的意思。
&esp;&esp;這麼可愛的一張臉，卻一點都不笑，季煙看著直搖頭。
&esp;&esp;她拿起相框正要開啟門出去問問他，門倒先一步從外面推進來。
&esp;&esp;王雋看到她，眉眼一挑，說：“怎麼躲到這來了？”
&esp;&esp;要是沒看到那張照片，季煙或許會心虛，這會，她神秘兮兮地把相框從身後舉到他面前，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你？初中高中？”
&esp;&esp;王雋伸手要拿，她不給，手往後縮，同時說：“先回答，我還沒看夠呢。”
&esp;&esp;他笑了：“真人就在你面前，還看不夠？”
&esp;&esp;“別打岔，”她說，“這是幾歲時候的你？怪可愛的。”
&esp;&esp;“初三，”王雋說，“可愛嗎？”
&esp;&esp;季煙低頭，盯著照片上的人看，說：“是挺可愛的，要是再笑笑，就更可愛了。”
&esp;&esp;“是嗎？”王雋朝她靠近，離她只有厘米間的距離了，他喚她一聲，“季煙。”
&esp;&esp;她下意識抬頭。
&esp;&esp;他笑笑地看著她：“現在呢，可愛嗎？”
&esp;&esp;季煙懵了懵，看看他，再看看照片上的人，半晌，抿著笑，舉著手裡的照片，說：“我覺得還是他可愛，你……還差了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