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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了嗎？上回不是追人家姑娘去了，有訊息了嗎？沒訊息我讓你那些叔叔阿姨幫忙看著了。”
&esp;&esp;因為最後一句話，王雋回頭望了眼身後，隔著一扇玻璃窗，視線盡頭就是緊閉房門的臥室。
&esp;&esp;他說：“還在努力中，確定下來了我會告訴你們。”
&esp;&esp;這是繼幾個月之前，他願意再次提起感情的事。
&esp;&esp;易婉茹聲音一改之前，多了些笑意：“有訊息就行，那我就不催你了，既然你忙，這個家你暫時不回也行，你爺爺和爸爸那邊我去說。”
&esp;&esp;結束和母親的通話，王雋在露臺站了會，檢查了一遍工作郵箱，暫時沒有什麼需要回復的郵件，助理孟以安除了發來一個明後天的行程表，再無其他資訊，他摁熄螢幕。
&esp;&esp;回到屋內，把手機放在桌上，他穿過明亮的客廳，開啟臥室的房門。
&esp;&esp;昏黃的房間內，季煙睡得一如既往地好。
&esp;&esp;他再次羨慕她的睡眠。
&esp;&esp;關上門，他輕手輕腳地上床，剛靠近她，季煙就醒了。
&esp;&esp;她睜開眼，看著他，還有些迷糊：“現在幾點了？”
&esp;&esp;“六點多快七點了，要不要再睡一會？”
&esp;&esp;她拉起被子蓋了會臉，再拉開，搖了搖頭：“不了。”
&esp;&esp;他笑了下，就勢拂去她臉頰的頭髮，說：“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esp;&esp;她搖搖頭，很認真地看著他：“做了個夢，然後就醒了。”
&esp;&esp;“什麼夢？”
&esp;&esp;“嗯……”她看了看他，伸出手，摸著他的臉頰，說，“那天我在車庫跟你說結束，你沒同意，我們還是在一起，我覺得這個夢挺好的，就醒了。”
&esp;&esp;言下之意，她是做了個美夢，被甜醒的。
&esp;&esp;王雋聽了，心臟像被蜇了一下，扎得他細密地泛疼，他摸住她的手背，說：“對不起，那個時候讓你失望了。”
&esp;&esp;季煙笑笑，不甚在意地說：“那倒沒有，我想得很開的，畢竟我們開始的也不單純，我不能因為自己喜歡你，就勉強你也要喜歡我。”
&esp;&esp;聽到開頭一句，王雋心一點一點往下落，原來她曾這麼自我安慰。可聽到後面這句話，他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秘密，他聲音幾乎顫著，再沒了往日的從容不迫。
&esp;&esp;他聲音裡滿是驚慌：“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esp;&esp;他想知道這個答案，卻又害怕知道，怕自己承受不起，怕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已經虧欠她良多。
&esp;&esp;季煙笑著說：“你猜猜？”
&esp;&esp;一室暖黃，落在她的臉上，搭上她這會一臉的笑意，是有幾分黃昏時的愜意和美好的。
&esp;&esp;王雋看著，卻是不敢吱聲，是真的不敢，就像當初她提出結束，他有種莫名的懼怕一樣。
&esp;&esp;在季煙身上，他反覆有了“恐懼”，這種他以前堅定從不會擁有的情緒。
&esp;&esp;季煙仰起身，伸出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壓下來。
&esp;&esp;她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王雋，我對你一見鍾情。”
&esp;&esp;他聽了，無比震驚。
&esp;&esp;王雋已經記不清第一次見到季煙是什麼時候了。
&esp;&esp;也許是部門會議，也許是電梯間，也許是公司的某個樓層，但他對兩人初次親密接觸的那個夜晚記得格外清晰。
&esp;&esp;那個晚上，季煙大膽地把他帶回了家，大膽地摸住他的臉，從而使他們的故事有了個正式的開始。
&esp;&esp;或許，故事的開始並不是那麼美好，甚至有一段時間不盡人意。
&esp;&esp;但現在，此刻，卻是讓人覺得圓滿的。
&esp;&esp;王雋心情無比複雜，他盯著季煙看了許久，愧疚、驚喜、僥倖，他想說的有太多太多了，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