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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清楚楚的，肉切薄蘸醬食用，而骨頭則是拿來熬湯煮麵。
&esp;&esp;季煙走上前：“要我幫忙嗎？”
&esp;&esp;季硯書頭也不抬：“鍋裡蒸了素菜果，你夾一個吃。”
&esp;&esp;掀開鍋，果然是素菜果，她夾了一個出來，嚐了一口，連連說：“不錯。”
&esp;&esp;“就知道你喜歡吃，我要來時你爸爸特意包的。”
&esp;&esp;吃完一個果子，季硯書那邊也鴨肉和鴨骨分離完畢，她把剔出來的鴨骨拿去熬湯，需要等上個半小時。閒著也是無聊，季煙把家裡沒怎麼用過的茶具找出來洗淨，燒了壺水準備泡茶。
&esp;&esp;正當季煙用茶托舀茶葉的時候，手機響了。
&esp;&esp;最近這段時間她沒少接到推銷房子或者貸款的中介電話，以為這次也是。眼下她也挪不開手，正好季硯書就坐在邊上，就說：“媽，你幫我看看是誰的電話。”
&esp;&esp;季硯書拿起手機，盯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看了會，半晌，皺著眉看著正在泡茶的季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