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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sp;同江容冶通完電話，季煙開啟書房的門，另一側的書房傳來鋼琴的聲音。
&esp;&esp;王雋又帶著安安在彈鋼琴，房門沒有關緊，大抵是怕她找不到他們，特意給她留了門，季煙走到門口，倚著牆壁，聽了一會，想到什麼，她開啟手機錄音將鋼琴曲悄然錄下來。
&esp;&esp;五分鐘後，鋼琴聲停，季煙推門進去，王雋和安安一起回頭，安安說：“媽媽，你錯過了我的表演。”
&esp;&esp;季煙笑著：“有點可惜，要不要安安再給媽媽彈一遍？”
&esp;&esp;安安把琴蓋開啟，說：“媽媽聽好哦。”
&esp;&esp;季煙和王雋站在一邊，看著她彈。
&esp;&esp;安安彈的是一首少兒鋼琴曲——《孩子的夢境》，她彈得算是慢，有種刻意把調子拖長的感覺，但也是這種刻意，使得她能順暢地曲子彈完。
&esp;&esp;季煙說：“不錯，比媽媽厲害。”
&esp;&esp;安安害羞地撲進她懷裡。
&esp;&esp;晚上，安安上床睡覺，季煙給她關燈，回到臥室，王雋剛洗完澡，她走過去拿過他手裡的毛巾給他擦頭髮，王雋一下子看穿她的用意：“有話說？”
&esp;&esp;季煙點點頭：“你好有耐心。”
&esp;&esp;“你指哪方面？”
&esp;&esp;聽這口吻，又要開始不正經了。
&esp;&esp;想到明天不用上班，下午才出發去三亞，晚上不正經也沒事。
&esp;&esp;季煙擦了會他的頭髮，順勢坐在他腿上，說：“教育孩子的事上，你太有耐心了，我覺得要是換完我來帶安安，我做不到你這麼好。”
&esp;&esp;他低頭蹭著她的鼻尖，說：“對自己有耐心些，不用輕易去否定自己沒做過的事。”
&esp;&esp;她說：“我認真的，就剛才安安彈的鋼琴，你把她教得太有耐心了。”
&esp;&esp;王雋安撫她：“現在看來你很滿意我的教學成果。”
&esp;&esp;她何止滿意。
&esp;&esp;她喜歡小孩，但對帶養小孩完全沒有任何期待，主要孩子太磨人耐心了，她又是要求比較完美的那種，她無法想象如果安安是她帶的，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發展，恐怕矛盾會有不少。
&esp;&esp;王雋說：“我還能做得更好，等過兩年你再看看。希望到時還能得到你的誇獎。”
&esp;&esp;季煙摸著他的頭髮，貼在他的耳邊，說：“那今晚……要不要獎勵？”
&esp;&esp;話音剛落，她一個輕呼，王雋給兩人換了個位置，她被抵在梳妝檯前，他親著她的下巴，說：“你在勾引我。”
&esp;&esp;“沒有，”她說，“我就事論事，純屬你做得好。”
&esp;&esp;“下回做得更好是不是可以要其他的獎勵？”
&esp;&esp;她唔了聲，甘願掉進他的陷阱：“你要什麼獎勵？”
&esp;&esp;他在她頸間停住，半晌，輕輕笑出聲，氣息撲在她的面板上，她心顫著，他察覺了更加來勁，不回她。
&esp;&esp;等了一會，季煙還是沒等到。
&esp;&esp;她說：“看來是沒想到。”
&esp;&esp;他嗯了聲：“先賒著可以嗎？”
&esp;&esp;賒賬？
&esp;&esp;要發生在以前，她保不齊要笑話他，可今晚，她卻覺得這是一個很美妙的詞。
&esp;&esp;它不止代表一個承諾，它還代表著他們的未來。
&esp;&esp;季煙說：“可以，無期限地給你賒著，你什麼時候想好了什麼時候來找我兌現。”
&esp;&esp;他親了親她的頸間，在她呼吸有點不平穩的時候，他抱起她朝大床走去。
&esp;&esp;一整個夜晚，季煙都在為‘獎勵’二字付出代價。
&esp;&esp;到了後面，她實在後悔怎麼就說了那話。
&esp;&esp;-
&esp;&esp;下午，季煙換好衣服，看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