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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鳴寒點點頭，“嗯，只能算是校友，她比你低一年級，你和馮楓才是同學。”
&esp;&esp;柯書兒難掩震驚，“你……你什麼意思？”
&esp;&esp;鳴寒卻說：“你再仔細看看，照片上這個曾燕和你熟悉的曾燕有什麼變化嗎？”
&esp;&esp;柯書兒不願看照片，視線不斷移動，“我不懂你想知道什麼，我只是和她在一個學校讀過書，畢業後我就沒再見過她。她長什麼樣，我早就記不得了。”
&esp;&esp;鳴寒收回照片，“既然只是普通的校友關係，柯女士，你在緊張什麼呢？”
&esp;&esp;“我！”
&esp;&esp;“你們不是普通校友，是同一個混混小團體的成員。”
&esp;&esp;柯書兒肩膀顫抖，緊緊咬著嘴唇，看上去楚楚可憐。但據鳴寒所知，柯書兒當年可不是什麼“可憐”人設，她長得漂亮，被男混混們保護，飛揚跋扈，不像曾燕那樣親自打架，卻只要她開口，就有一幫男男女女幫她收拾她看不慣的人。
&esp;&esp;“是，但那又怎樣？都是過去的事了，以前不懂事，現在我的生活已經走上正軌，請不要來打攪我。”柯書兒說話時，胸膛起伏得厲害。
&esp;&esp;“那如果曾燕的死，和你們高中時發生的事有關呢？”鳴寒眯起眼，在他說出這句話時，柯書兒臉上的憤怒和驚訝轉變成了極深的恐懼。
&esp;&esp;她在害怕。她害怕的是什麼？
&esp;&esp;“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柯書兒幾乎要哭出來，誇張而外露的情緒成了一種顯而易見的偽裝。
&esp;&esp;鳴寒看她一會兒，放鬆語氣道：“那我再跟你打聽一個人，馮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