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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一聲感嘆，“我想起來了，他是小樂！”說著，他轉向衛母，“你還記不記得？小樂在我們斜對面的攤子幫忙，他成績很好，優太有作業不會寫，老去找小樂提問。”
&esp;&esp;鳴寒眉間不經意地皺了起來。
&esp;&esp;經過衛父這一提醒，衛母也終於想起來了，“對對，是小樂，那小孩聰明，還特別勤懇。我們都想請他來幫忙的，但其他攤子怎麼都不放。和他相比，優太笨手笨腳的。下午活兒不多，兩個孩子就一起寫作業。”
&esp;&esp;鳴寒問：“那後來呢？小樂去了哪裡，你們知道嗎？”
&esp;&esp;衛父搖頭，“在我們搬走之前，小樂就沒來幫忙了，可能找到其他工作了吧？”
&esp;&esp;“衛優太上中學後，回來給你們提到過小樂嗎？”
&esp;&esp;“沒有，他不怎麼說學校的事。”衛父嘆了口氣，“孩子到了叛逆期，要不是被請家長，他在學校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esp;&esp;惠嘉巷早已拆遷，發生在那裡的事就像曾經的建築一樣消失在塵埃中，但是當往事被挖掘，就是真相浮出水面的時候。
&esp;&esp;鳴寒撥通陳爭的電話，兩地的線索勾連在一起。
&esp;&esp;鳴寒說：“難怪你覺得衛優太講述馮楓和郝樂時很奇怪，原來當年郝樂講題的物件根本不是馮楓，而是他衛優太自己。他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加工創作’，安在了不會說話的馮楓身上。而且他也知道，馮楓的確在惠嘉巷生活過一個暑假，知道馮楓請過家教的親戚已經病故。沒有人會拆穿他這個看似滴水不漏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