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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學簿山上的事，回去之後，你也需要接受調查。”
&esp;&esp;柯書兒說：“我知道，郝樂的死，我也有責任。我是馮楓的幫兇，判多少年我都認。”
&esp;&esp;陳爭看了她一會兒，“其實你也間接幫了我不少忙。”
&esp;&esp;柯書兒愣住，“什麼？”
&esp;&esp;“如果不是你，我不會那麼快就判斷出衛優太的真正動機。”陳爭說：“我們還會調查衛優太這幾個月和馮楓相處的細節，找到真正促使他殺人的那個點，你如果想起什麼，隨時告訴我。”
&esp;&esp;車裡安靜了一段時間，柯書兒忽然說：“馮楓有次跟我說過，衛優太至今還像條狗一樣，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馮楓這個人，其實很虛榮，不是很喜歡炫耀錢，但喜歡在很多人面前指使、訓斥他的跟班。”
&esp;&esp;柯書兒說了幾個名字，這些人她並沒有見過，是馮楓和她幽會時隨口說的，似乎是馮楓生意上結交的人。
&esp;&esp;“他們，他們可能認識衛優太，我不確定。”
&esp;&esp;陳爭記下，“我去核實。”
&esp;&esp;車快到竹泉市時，柯書兒問：“那‘曾燕’到底是誰殺的？”
&esp;&esp;陳爭說：“你指的是哪個曾燕？”
&esp;&esp;柯書兒抓了抓衣角，“後面這個。如果不是她死了，你們也不會查到衛優太頭上。”
&esp;&esp;陳爭笑道：“坐了回警車，就學會從警方的角度想問題了。”
&esp;&esp;柯書兒搖搖頭，“其實還有件事，我一直沒說。”
&esp;&esp;“嗯？”
&esp;&esp;“我們當年在林子裡看到的影子，應該是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