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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加狗愣了下，臉上浮現慚愧的神色，“是我害死了他們。”
&esp;&esp;鳴寒拿出吳憐珊和吳婆婆的照片，“你對她們有印象嗎？”
&esp;&esp;加狗點頭，“女兒，老母親。”
&esp;&esp;鳴寒說：“以前的同伴，現在還有聯絡嗎？”
&esp;&esp;加狗尷尬地笑了笑，“哪還會有聯絡，我出來就想好好做人了，這輩子不想再犯錯。像我這樣能出來的都不多，大部分一輩子都得待在裡面。”
&esp;&esp;鳴寒說：“被抓的當然得待在裡面，那有沒有沒被抓住的？”
&esp;&esp;加狗緊張起來，看了看陪同的民警。民警說：“你就好好說，知道什麼說什麼。你的情況我們都清楚。”
&esp;&esp;加狗想了半天，“這個……當年打擊得那麼兇，肯定是絕大部分人都被抓了。但是你們肯定更清楚，要一個都不剩，那基本不可能。有哪些人，有多少人，連我們自己都不一定知道。”
&esp;&esp;鳴寒說：“你知道的呢？有沒有人沒被抓到？”
&esp;&esp;加狗說：“有，不過抓沒抓到她其實也不影響你們的功績。”
&esp;&esp;鳴寒說：“誰？為什麼？”
&esp;&esp;“那就是個女人，她也不參與我們那些事。”加狗說：“就給我們這些小弟兄做做飯啥的。我都沒見過她幾次，只知道她早就跑了，那時警察都還沒開始抓我們。”
&esp;&esp;鳴寒問：“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
&esp;&esp;加狗搖搖頭，“你要做畫像的話，那我肯定描述不出來了，就記得她漂亮，還帶著個姑娘。他們好像叫她，朱姐？真名是什麼我真不知道。”
&esp;&esp;龔進又聯絡到多名服刑的、已經釋放的毒販，鳴寒挨個與他們交流，其中有三人的說法和加狗一致，當年在雅福市的犯罪圈子裡，的確有一個叫朱姐的女人。其中一名正在服刑的犯人還說，朱姐並不只是一個做飯的，她很可能和一個早已被槍斃的毒販有關係，看著溫和無害，其實也是個毒販。她跑得早，沒人知道她後來躲到哪裡去了。
&esp;&esp;最罪大惡極的那一批毒販已經死去，因此朱姐的資訊很難進一步查實。
&esp;&esp;就在這時，鳴寒接到機動小組的電話。
&esp;&esp;“老曹。”鳴寒說：“朱玉茉和朱倩倩查出什麼來了？”
&esp;&esp;“身份還是沒查到。”曹穹是鳴寒的隊長，被他催得連軸轉，“但組裡有位退休的前輩，聽到她們就很激動，說有話務必要當面和你說。”
&esp;&esp; 謎山（38）
&esp;&esp;退休的前輩叫王敬，組裡的人叫他王叔，在鳴寒進入機動小組之前就已離開一線，目前住在洛城，鳴寒以前沒有見過他。事關朱家母女這一神秘線索，鳴寒給許川安排好工作，立即前往洛城。
&esp;&esp;王敬得知鳴寒已經動身，早早來到機動小組的辦公樓等待，曹穹往他面前放了一杯茶，開玩笑道：“王叔啊王叔，您還想去破個案子啊？”
&esp;&esp;王敬退休前是機動小組有名的“粘合劑”，總是笑呵呵的，誰跟誰有矛盾，他都能上去勸兩句。但此時，他面容肅然，“這麼多年，我確實有樁始終沒能破的案子。”
&esp;&esp;曹穹看他這樣，嘆了口氣，在他肩上拍拍，“再等等吧，鳴寒馬上回來，他混是混了點兒，但能力沒得說。”
&esp;&esp;鳴寒是直接開車來的，中午就到了，王敬連忙站起來，“你們有朱零娟的線索？”
&esp;&esp;鳴寒眯了眯眼，“朱零娟？”
&esp;&esp;曹穹上前，拉住王敬，“您別這麼激動，慢慢說，慢慢說。鳥，你也坐。”
&esp;&esp;王敬重新坐下，鳴寒灌了半瓶隊友遞來的水。
&esp;&esp;王敬說：“你先詳細給我說說，你們查的那個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esp;&esp;竹泉市的案子過於複雜，鳴寒只說了牽扯到朱玉茉和朱倩倩的部分，大致是從“曾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