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菇弗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esp;&esp;嚴之默慢半拍地注意到了身旁發生的事情,掩住一抹唇間的笑意,隨即十分自然地牽起了姚灼的手。
&esp;&esp;那小娘子和小哥兒見狀,哪能還不明白,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發現了?
&esp;&esp;又羞又臊的,迅速掏出銅板結完賬就跑了。
&esp;&esp;人走了,姚灼舒服了,周掌櫃盯著的那塊蠟也快燒完了。
&esp;&esp;嚴之默靜待他的答覆。
&esp;&esp;只見周掌櫃思忖半晌,眼珠子轉了轉,對嚴之默道:“這蠟塊燃之煙霧略大,氣味也稍顯奇特,與常見的白蠟不同,若小友想在敝店寄售,倒也未嘗不可。”
&esp;&esp;此話一出,嚴之默就明白周掌櫃打的算盤。
&esp;&esp;定是覺得他一介書生,不懂商賈之事,出來寄售蠟燭,多半是為了貼補讀書的花銷,說白了就是什麼也不懂,想借此壓價呢。
&esp;&esp;嚴之默沒沉默太久,轉而問道:“掌櫃的,方才蠟燭的品相您也瞧過,如今蠟塊的品質,您也已經驗過,既然如此,您不妨報個價格,在下也好與家裡人商量商量。”
&esp;&esp;周掌櫃自始至終都沒太注意書生身邊跟著的小哥兒,臉上帶了塊怪模怪樣的布料,腿腳瞧著也不好,再看那書生,雖然的確是寒酸,可生了副好模樣,這兩人怎麼看都不甚般配。
&esp;&esp;如此一來,周掌櫃更覺得嚴之默怕不是個傻的。
&esp;&esp;於是手指比劃了個數,張口道:“一根蠟燭五文,小友覺得如何?”
&esp;&esp;沒等嚴之默說什麼,彈幕都瘋了。
&esp;&esp;【五文?這老頭子也真有臉說!他店裡的白蠟燭賣三十文一根!紅蠟燭五十文!】
&esp;&esp;【這是騙傻子呢?還是騙傻子呢?】
&esp;&esp;【這邊建議關門!放灼哥兒!】
&esp;&esp;灼哥兒本人確實氣得不輕,可他知道,夫君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esp;&esp;嚴之默沒回應,可他把蠟燭往回收的動作,已經給出了答案。
&esp;&esp;“既然掌櫃無心談這筆生意,那在下也不叨擾了。”
&esp;&esp;說罷就要轉身離去。
&esp;&esp;周掌櫃沒想到這傻書生竟然沒那麼好誆,暗自跺腳,心道方才報的價格太狠了些,索性一咬牙,又喊道:“小友留步!方才是我思慮不周了,八文一根如何!你且去白楊鎮打聽,這價格已極好了!”
&esp;&esp;周掌櫃以為嚴之默心動了,可卻聽到對方嘴上說道:“既如此,掌櫃的可否容在下考慮一番,若可行,改日再登門。”
&esp;&esp;周掌櫃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esp;&esp;離開
&esp;&esp;不止觀眾有疑慮,嚴之默同樣也有。
&esp;&esp;但他的疑慮並不圍繞著這名有孕的哥兒,而是關於這家店面本身。
&esp;&esp;尤其是那面陳舊卻擦拭地乾乾淨淨的招牌,上以隸書寫就三個大字——“西窗閣”。
&esp;&esp;其字蠶頭燕尾,方勁古拙,甚有大家風範。
&esp;&esp;這樣的招牌,怎麼看都不該屬於這麼一家小而寒酸的店面。
&esp;&esp;麻三當初說起這家時,語氣倒是沒什麼不同,畢竟村戶人家,對於鎮上這些香燭店都是甚少涉足的,哪怕需要買些香燭,也都是去雜貨鋪撿些最便宜的貨色,因此也沒有什麼精力給這幾個店面排個三六九等。
&esp;&esp;既然來了,嚴之默還是決定進去看看,尤其是那面招牌,驅使他有點想要了解這家店背後的故事。
&esp;&esp;剛踏出一步,姚灼出言道:“夫君,現在過去嗎?我瞧那店裡,只有這哥兒,當家的大約不在,他怕是做不了什麼主。”